“這個朋友問得好,我前天剛剛拿到我和那個孩子的親子鑒定報告,報告書在這裡,我和那個孩子沒有生物學上的父子關係
霍宸晞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示意你景逸把鑒定報告書拿出來展示。
景逸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隻等著他的示意,立即打開了手裡的報鑒定報告,然後對著左右的媒體鏡頭仔細地展示了的一遍,然後正準備收回鑒定報告,就聽到後排的媒體起哄:
“哎!我們後麵的都還沒看清楚呢!你這麼快收起來乾什麼?難不成是偽造的,你心虛啊?!”
景逸看著那個說話的記者和他身邊的攝像師,眼睛微微一眯,然後重新把手裡的鑒定報告展開,一邊對著他的鏡頭展示報告書,一邊說著:
“這份鑒定報告,稍後會掛在霍氏集團的官網上展示,各位媒體朋友都不用著急,所有人都有機會看到的
他麵帶微笑地說完,然後將手裡的報告書收了起來,繼續主持發布會:
“還有沒有其他的媒體朋友想要提問的?”
“請問,霍先生,站在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一個記者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地問出來這個問題。
“她叫歐陽米,曾經是知名珠寶品牌onlyone的首席珠寶設計師的,也是我的女朋友
霍宸晞微微側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米米,臉上不自覺地複浮現出兩分笑意,連麵對媒體時冷硬的眉眼都在此刻溫柔了不少。
“霍總,那你知不知道這位歐陽小姐前不久還傳出了抄襲緋聞,她還是前兩天的果照門事件的女主角,這樣一個不乾淨的二手......女人,霍總你就不介意她給你戴綠帽子嗎?”
那個記者求追不舍,還用醜惡的嘴臉打量著歐陽米,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審判的姿態。
仿佛他是個男人,就有資格去審判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尤其是看到歐陽米這種“主動勾引”彆人的女人,他仿佛就自然而然地登上了女德的最高峰,可以肆意地批判這個女人的“不潔”。
可是他卻又很自然地忘記了,這個女人,即使不潔,也不需要由他來審判,更不需要由他來原諒。
更何況這個女人並非不潔,而是一個受害者,就算是要被審判,也是加害者受審判,而不是她這個被害者接受審判!
“這位......長舌男,你真的是一個記者嗎?我首先要合理地懷疑一下你和你背後的報社的專業性
霍宸晞看向那個記者的臉色突然變冷,眼神中幾乎要被他點起一把火,可是卻不得不忍下來。
“首先,歐陽小姐抄襲緋聞早就已經澄清了,你作為一個媒體人,不去及時了解已經澄清的事實真相也就算了,卻還要在這裡造謠,你們新陽報社的影響力也不小,你這句話要是傳播出去造成一定範圍的影響,歐陽小姐可以起訴你和你們報社的誹謗罪
他說著,冷笑一聲,眼神直直地盯住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被他的話懟得啞口無言,然後麵色漲紅地又要再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攝影師悄悄地拉了一下衣角,然後不甘不願地坐下了。
“還有你剛才問的另外一個問題,我也可以回答你,關於這位歐陽小姐的,所謂的果照門事件,就更加是無稽之談了,不過是歐陽小姐受到了彆人的誣陷而已
霍宸晞說著,對著景逸一揮手,然後就把身後的投影儀的幕布放了下來,隨後景逸又將一個盤插到電腦裡,不一會兒,屏幕上亮起來,開始播放一段視頻。
隨著視頻的進展,不少在場的人都認出了,這就是之前歐陽米那個所謂的果照門的視頻,視頻裡的人身體都被的大了馬賽克,隻不過奇怪的卻不是這個,而是視頻中的兩個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