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姐……”何雪求救的看向蘇嬅,指望著她幫自己說話。
“怎麽?”蘇嬅嘲諷的看向她,眼中迸發出危險的信號。
“她說的不對?”
“蘇小姐,別跟這類人一般見識。”幾個婦人紛紛說道,嫌棄的看著何雪,“山雞也想變成鳳凰,現在誰人不知?”
“遠洲的眼光當真是差勁,之前的付家大小姐多好的人呢,卻不舍得珍惜。”
聽著他們一言一語的嘲諷,何雪的臉色越發蒼白,仿佛下一秒就能暈倒過去。
“蘇姐姐,你就算是不看在家人的份上,也看在遠洲的份上……不是麽?”
“你沒聽見?”蘇嬅隻覺得麵前的女人好笑,“厲家的人,可不承認有你的存在。”
蘇嬅對這種上趕著找事的人,向來沒什麽好感,況且之前還專門來挑釁,不把她丟進海裏喂魚,都已經是自己仁慈了。
何雪被當眾羞辱。
羞憤難當,恨不得現在就找一處地縫鑽進去。
都是她!都是蘇嬅這個賤人!自己才會落到今日這般境遇!
何雪的指甲深深嵌進肉裏而不自知,直到疼痛徹底的將她喚醒。
“小雪,怎麽了?”
厲遠洲的視線從進門後,就一直落在了蘇嬅的身上,此時才分出部分心神問詢她。
“遠洲哥哥。”何雪一副泫然欲泣,挽著厲遠洲的手,哭訴道,“都是我不好,你也別怪蘇嬅姐姐,是我關心則亂,才讓他們之間產生了嫌隙。”
何雪用眾人都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
蘇嬅漫不經心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根本沒有人搭理何雪,她就如是跳梁小醜一般令人貽笑大方。
“到底是誰欺負你了?”
在厲遠洲的心裏,何雪是人畜無害的兔子,此時肯定是被人欺負了。
“沒關係的,遠洲哥哥,為了你,我願意受這些委屈,他們的嘲笑我都不在意的。”
隻要有厲遠洲這顆大樹,何雪就能夠保證自己的高枕無憂!
到時候她拿了結婚證,入正式入了厲家的門,看這些賤人還怎麽敢嘲笑自己!
“遠洲啊。”隻聽見一個婦人嘲諷道,“你的眼光當真是不如琛澤好,你看看你找的是什麽玩意?”
“我的事,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
厲遠洲最厭惡的就是被人和厲琛澤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