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都是小女孩家之間的吵鬨罷了。”
“是嗎?”厲琛澤冷冷的瞥了一眼付園園,此時她臉色煞白,“我倒是聽說,令愛一直欺負蘇嬅?”
“不……不是,我隻是鳴不平……”
付園園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有些聽不清了。
“剛才你所有說過的話,我已讓律師取證!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厲家的律師!
厲琛澤金口玉言,付園園這次倒是沒跑了,指不定要賠多少錢。
“我隻是……”
“輪得到你?”厲琛澤涼薄的視線落在了付園園的身上,頓時讓人猛地一顫。
“付家想和厲家聯姻,既然這麽喜歡,遠洲。”厲琛澤突然點名,本來打算逃跑的厲遠洲身體猛然頓住。
厲遠洲陪笑著,說道:“小叔,您說笑了……”
“哦?”
厲琛澤盯著他,目光冰冷,“遠洲既然之前娶了付家的女兒,現在死了,也算是和付家有些淵源,令愛,也不是不可以。”
死了?
這不就是說厲遠洲是克妻的命嗎?妻子還沒進門,就被克死了。
付園園嘴唇止不住的顫抖,還是搶打起精神道:“厲總真是會開玩笑。”
“我從不開玩笑。”
厲琛澤的話擺明了就是告訴付園園,想嫁進厲家,隻有嫁給厲遠洲一條路。
“都是一家人。”白美麗眼瞅著場麵開始控製不住,打起圓場道,“大家也不必這麽說話,至於聯姻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
“我不喜歡旁人的覬覦。”
厲琛澤用不大的聲音,卻能夠讓在場之人聽清他的話,“蘇嬅,你們惹不得!”
說罷,就帶著人離開了原地,絲毫不曾關注身後這幾人神情的精彩變化。
付園園一口牙齒險些咬碎了,這個賤女人,到底憑什麽?
論家庭背景,論長相容貌,自己到底輸在了哪一個方麵上?
早晚有一天,厲太太的位置,必須是她的!
這場鬨劇全都落在了石板畫家的眼中,眼眶微微發紅,似乎是再次見到了故人曾經張揚明媚的模樣。
雲書,你若是還在,是不是也會像這個女孩子一樣,如此的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