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包廂後,柴榮道:我說大哥,你乾嘛非要把自己的小妾塞給秦大哥
我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跟憨子打一架呢,他這兩天心情不好,都是強顏歡笑,讓他打一頓,出出氣!竇遺愛擦了擦鼻血,我笨,也不知道他為啥不高興,哄也哄不好。
但我想,大概跟那個什麼韋肖氏有關係吧。
所以,就故意惹他生氣,讓他把火氣發出來!
柴榮愣愣的看著竇遺愛。
誰說竇遺愛憨傻的
誰要是覺得他傻,那人就是最大的傻瓜。
也難怪秦墨這麼喜歡帶著他。
這情義,他都差遠了。
想到這裡,他心裡也是暗暗後悔,為什麼自己這麼遲鈍。
事事都是秦墨給他操辦,為他著想,他卻不能為秦墨多著想一點。
他這個兄弟,太不稱職了。
當然,他要真喜歡,我肯定全給他送來!竇遺愛又加了一句。
你快閉嘴吧你!柴榮苦笑一聲,秦大哥哪個老婆不比你小妾漂亮
再說了,誰跟你一樣,就喜歡臉圓腚大的娘們
竇遺愛撇了撇嘴,你不懂欣賞,這樣的娘們才能生兒子,懂不!
......
眨眼功夫,就來到了十月底。
秦墨起了個大早,還打扮了一番,帶孩子這些天,秦墨都感覺自己老了幾歲。
天天晚上睡不好,熱了要給孩子擦汗,冷了要給他蓋被子。
小家夥腳跟安了風火輪似的,蹬被子那叫一個迅速。
有時候半夜秦墨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壓著自己,像是夢魘了一眼,呼吸困難。
可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小家夥,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四仰八叉的。
還打著小呼嚕,口水淌的秦墨渾身都是,跟水龍頭一樣。
打又舍不得打,也就罵兩句,有時候象征性的抬手嚇唬嚇唬孩子,高要就跟要吃人一樣,死死的將孩子護在身後。
這小東西有了高要的護持,皮的要命,天天爬著爬那兒的。
有一次爬假山上去了,差點沒把秦墨的心臟病給嚇出來。
也就是那次,他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每次爬樹,老秦就服軟哄著他,而且,次次都能得逞。
可等下來後吧,又氣的咬牙切齒,想抽腰帶。
原以為,父親的腰帶是懲戒,是暴力。
現在才明白,那叫父愛。
大兒子,跟爹走,去接你姨奶,姨娘他們!
秦墨在手上弄了點最新開發出來的發蠟,塗抹在小家夥的腦袋上,給他弄了個彆致的造型,不愧是爹的好大兒,跟你爹一樣,都是大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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