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般的算計,又有什麼用
在大乾麵前,不過是幼稚的兒戲罷了!
雅爾金的視線裡滿是大火,也許從他帶兵離開西北奴,就已經被大乾的斥候給發現了。
他們特意在這裡等自己呢。
這一路上,他非常的小心警惕,就是害怕自己陰溝裡翻船。
卻沒想到,大乾人已經洞悉了自己的路線。
之前徐落一千多人尚且能夠殺的他們丟盔卸甲,而今三麵圍攻,人數遠超當初,已是插翅難飛。
將軍,咱們脫了甲胄逃跑吧!副將道:趁著夜色,咱們還能逃遁!
這可是百裡大湖,逃得掉嗎
雅爾金的水性並不好,或者說,草原人的水性都差,跳進湖裡淹死,多憋屈。
在戰場上拚殺,死了,還好聽點。
實在不行,還能歸降,留一條命。
想到這裡,他深吸口氣,扒著岸邊,身子泡在水裡。
大火雖然離他有點距離,可熱浪卻烤的他皮膚乾裂。
他也害怕炮彈落自己身上,在這邊這麼久,少有炮彈落水裡,所以這邊相對安全點。
副將見狀,也學著雅爾金,就像是王八,趴在岸邊喘息,身子泡在水裡,隻露出個王八腦袋。
兩百門雷霆炮轟擊了八輪後,秦墨下令停止炮擊。
秦墨帶著三千輕騎兵壓了上去。
照明彈升上天空,一地的屍體。
有人衝過來,秦墨端著步槍,黑暗中就是一發子彈。
這裡無遮無攔的,他們連躲都沒地兒躲,湊在一起,就是喂子彈的份。
騎兵緩緩向中間靠近,逐漸呈現半圓形,以避免子彈誤傷自己人。
要是白天,麵對這些人,肯定會有許多人逃走。
可這是晚上,大家睡得最沉的時候,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在秦墨這邊。
他們逃不走。
就算跳進大湖裡,那也是死,草原人大多不擅水性,他們連洗澡都很少,更彆提遊泳了。
將他們逼在大火邊緣後,還不算,剩下的兩千人,則開始打掃戰場,防止有人裝死逃走。
這批北奴軍已經徹底被殺破了膽子。
他們灰頭土臉的跪在地上,祈求著饒恕。
竇遺愛抓了兩個千人將過來,一腳將他們踹翻在地,狗娘養的,快說,你們是哪兒來的。
那兩個千人將跪在地上,看著秦墨,我,我們是西北奴來的!
西北奴!
秦墨眼神變得凜冽起來,狗東西,老子就知道西北奴不老實,卻沒想到你們居然真的派兵過來了!
他當初想的沒錯,北奴果然有詐,要是蘇運的隊伍在峽口山碰到了這一批趕來支援的西北奴騎兵,很有可能被他們從後麵包抄,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領頭的主帥是誰,你們這一次有多少人秦墨抽出手槍,對準了旁邊一個千人將,扣動扳機,直接打爆了那個千人將的腦袋!
嚇得另一個千人將簌簌發抖,是雅爾金大將,這一次出了五萬人!
五萬人,你們西北奴還真是舍得下本錢!
秦墨冷笑一聲:給你們一條活命的機會,把雅爾金給老子找到來,誰找到雅爾金,我就饒他一命,不僅饒他一命,我還給他重新做人的機會!
雖然本來也沒奢望過西北奴老實,但這一次,伊稚斜的所作所為,把秦墨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