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的氛圍中,我能感覺到他們對我的同情。

但,這份悲傷很快就被沈時風打破,“僅憑這些線索,你們就認為蕭靈兒出了事,未免太武斷了!如果她曾經被關在這裡,那麼,現在她人呢?”

“大人說的沒錯,目前一切都還不能下定論,也許她求助的對象看見了那個號炮,隻不過來得稍晚了些,最終還是將她救了出去。”

府尹頓了頓,道:“下官想說的是,這種可能性很低,倘若她當真獲救,應該早就被送回家了。”

我涼薄扯起唇角,可能性豈止是很低,而是根本沒有。

那個號炮是沈時風為我特製的。

隻有他,以及他最親近的侍衛許浪,知曉其中的含義。

彆人即使看見,也隻會以為是一場普通的煙火。

他沒有來救我,那便不會有其他人來。

沈時風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他的臉色不好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根本沒出事,如今或許就躲在哪個地方看我們為她辛苦奔走,暗自偷笑。”

“若是那樣的話,下官以為再好不過,至少沒有人受到傷害。”府尹淡淡道。

“你儘管等著瞧。”

沈時風冷哼。

他微微彎下腰,撞開幾個擋路的衙役,朝出口走去。

“大人,您要去哪兒?”

地窖裡的調查還沒完成。

假如有人帶走了我,那麼,應該會留下一點痕跡,府尹不想錯過任何線索,他希望沈時風可以幫忙。

畢竟事關他妻子的生命安危。

沈時風卻是極其冷漠,頭也不回,“你沒資格問我。”

“可是……”

“說不定她已經回家了,留在這種地方也是浪費時間。”

沈時風拉著繩索,身手矯健,三兩步就攀回地麵。

府尹攔不住他,隻能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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