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許浪仍舊把我的行蹤放在心上。

我本來以為這條線索要被蘇小曼掐斷了,但在許浪和府尹的努力之下,最終還是抓住了那個拿了我銀票的男人。

沈時風也趕去了府衙。

我第一眼就認出來,跪在地上接受審問的,就是那天襲擊我的歹徒之一!

隻不過,他並非領頭的,跟之前被滅口的一樣,應該是個小弟。

“他堅持說銀票是從地上撿的。”通判說道。

“放屁。”府尹皺起眉頭,“繼續用刑,上重刑,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那歹徒渾身一哆嗦。

我回想起來,在那群流寇當中,這個武功最低,也是最膽小的,他隻敢在彆人後麵擺擺架勢,壓根不敢上來對我動手。

他會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果然,打了幾十下板子之後,他便嗷嗷大哭:“你們屈打成招,你們濫殺無辜,我不服,我要告禦狀!”

這時,沈時風緩步上前。

他身如修竹,氣勢卻凜冽得嚇人,一開口猶如閻王索命,“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活著走出這裡?”

那人愣住了。

他被沈時風揪起頭發,對上那雙古井般的寒眸,頓時連慘叫聲都噎在喉嚨裡,發不出來。

“說實話,你還能少吃點苦頭。”沈時風道。

在他麵前說告禦狀,那可太天真了。

他大權獨攬。

所有禦狀都是直接遞到他麵前的。

被沈時風嚇住後,那人當了半天啞巴,終於支支吾吾開口,“銀票確實不是我撿的,是,是我從一個女人身上拿的。”

“拿的還是搶的。”府尹厲聲質問。

“算,算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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