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曼的臉色唰一下就變了。

“我不認識他!”

她幾乎是立刻喊出口,毫不猶豫。

中年男子也急了,揮著手說:“我不會認錯,就是你,你拿了二十兩銀子要我們去打砸湖邊的那棟小樓,還說事情若是辦得好會另外再加錢,但是到現在我們也沒拿到額外的錢,我都惦記著呢,怎麼可能忘記。”

話音落後,沈時風,許浪等人的表情都瞬間變得很難看。

蘇小曼慌了,扯著沈時風的衣袖說:“不要相信他,我根本沒見過這個人,他存心汙蔑我,我又不是瘋子,怎麼可能花錢讓人綁架自己。”

我涼薄一笑,“你不是瘋子,難道我是嗎?先前說我和歹徒合作,故意玩失蹤的難道不是你們。”

府尹道:“此人名叫喻嘯威,是從邊境逃荒過來的,牢裡還關押著他的兄弟,這一派的流寇已經儘數抓到,我可以讓剩下的人也出來指認。”

喻嘯威的邊境口音很明顯。

想必,剛才他開口的時候,大家就已經聽出來。

“就算他們全都指認我,那也不能算數啊,這些人無惡不作,他們說的話一點也不可信!”蘇小曼的眼淚說來就來。

她梨花帶雨,仿佛當真受了天大的冤屈。

蕭承煦冷冷道:“二十兩銀子不是小數目,你平時花銷的銀錢都是沈時風給的,但你不知道為了方便追溯官銀的流通,每一錠官銀底下都有記號,現在隻要讓他們把銀子拿出來比對就能知道。”

蘇小曼一愣。

“就算有記號,那也是他們偷的……不關我的事!”

喻嘯威罵道:“我們不乾偷東西的活兒,雖然兄弟幾個窮,但出來混要講道義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那天去綁架你,我們隻是把屋裡的東西都砸了,有順手多拿你一個銅板嗎?”

確實是如此。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