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坐在上麵的魏丞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知道,他和沈時風就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

今天我出的醜越多,他們就越輕蔑,以後也肯定會變本加厲的針對我,來找我的麻煩。

他們想讓我失去太後的信任。

“錦衣衛最重要的是公正,其次是紀律,你仗著自己是太後侄子便亂來,以後肯定做不到公正,並且你以下犯上違反了紀律,已經沒有資格繼續做錦衣衛。”

我沒有因為魏丞的嘲笑而動搖,雙手負在身後,冷靜處理問題。

徐子楨哈哈大笑起來,“我有沒有資格做錦衣衛,輪不到你來決定!”

“把製服和刀留下,人走。”

我淡淡看著他。

徐子楨見我毫不退讓,怒了。

“少在爺麵前發號施令,你一個小丫頭憑什麼當指揮使,這個位子本來應該是我坐的,要滾的人是你。”

我聽見後邊輕輕扣茶杯蓋的聲音。

沈時風還真當自己是來看戲的了,很有閒情逸致在品茶。

“如果你不肯走,那我隻能按規矩辦事。”我一臉平靜。

“哈哈哈,可笑至極,你以為整個錦衣衛衙門有人聽你的話嗎?就算你想懲治我,他們也隻會聽我的,你根本調不動他們!”

站在院子裡的錦衣衛,我用目光逐一掃視過去,他們要麼低頭,要麼轉移視線,沒有哪個跟我對視。

正如徐子楨所言,這時候即使我下了命令,也不會有人上前對徐子楨動手。

我這個指揮使的權力形同虛設。

徐子楨惡狠狠瞪著我,“趕緊回家繡花去吧,這種地方不適合你。”

我眯了眯眼眸,驟然拔劍!

錦衣衛佩刀,但我更擅長使劍,所以腰後掛的是劍鞘。

在接聖旨之前,慕雲瑾派人送來了我以前的佩劍‘清水’。我不知道這把劍為什麼在慕雲瑾手裡,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特地送給我,但我很高興它能回到我身邊。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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