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風拆了信遞給我。

我接過來,上麵的文字意義我依然看不懂,不過,也有我能提取到的信息,“這筆跡像是個女人。”

“沒錯,若是大臣,或者皇親貴族,我都可以通過比對字跡找出這個人,但寫信的是女子,我便需要你的幫忙了。”

沈時風話一多就開始輕輕咳嗽,看來身體還沒有完全大好。

拖著這樣的身體跑到山上守墓,一站就是兩天。

為了裝深情做到這種地步。

我看他是有病。

“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幫。”

我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錦衣衛的職責是保障皇城安全,若有人在秘密謀事,哪怕要和沈時風合作,我也得先阻止他們的陰謀。

沈時風道:“這封信的內容我已完全解讀,裡麵沒有涉及任何人的身份,但提到了後宮,我懷疑它出自後宮女子的手裡。”

“你回去便稟告太後,找個由頭讓全後宮有身份地位的女子都謄寫一份經文,再把經文拿給我,讓我來對比她們的字跡。”

我眨眨眼問:“如果寫信的人正是太後呢?”

沈時風用看白癡似的眼神看我。

“太後已經設立錦衣衛了,什麼臟活累活你們不能乾,何必百費周折去找一個江湖流寇幫忙辦事。”

“隨口說下而已,本來泄題案就是太後讓我查的,她不可能自己坑自己。”

我嘀咕著把信還給他。

談完公事,沈時風低眸凝視墓碑,身上氣質又變得孤獨起來。

他啞聲道:“你走吧,讓我自己在這裡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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