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風淡道:“你做事太出格,還沒當上太子妃就敢騎在啟國的將軍夫人頭上,將來豈非連我這個首輔都不放在眼裡。”

雲淺淺臉色劇變。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一時的囂張,欺侮了蕭夫人,竟是徹底得罪了沈時風。

“表哥,你不是厭極了蕭靈兒,巴不得她早點死嗎?為何現在要護著那女人的母親!”她壓低聲音抱怨。

沈時風沒有理她。

雲淺淺隻好繼續從宇文璟這裡下手,委屈巴巴道:“阿璟,如果幾張紙就能讓你懷疑我,那你對我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我打斷她這招以退為進,“這是太子娶妻,又不是普通人家,當然要格外嚴謹才行!你有空賣慘,不如解釋一下這些記錄是怎麼回事。”

“我……我當時就想去金梁玩,所以找了丫鬟頂替我去上學。”

雲淺淺也是被逼到沒招了,連這種解釋都能想出來。

沈時風都懶得多說,“你有沒有去上學,找你的老師和同學一問便知,除非你家丫鬟會易容。”

“對啊……她,她就是會點易容術,我才敢讓她替我去的。”

雲淺淺慌亂之下,竟還真順著沈時風的話去說了。

這種借口,聽起來既愚蠢,又荒謬。

天底下懂易容術的人寥寥無幾,怎就偏偏成了她的丫鬟?

宇文璟眼底的疑慮也越來越濃厚。

雲淺淺拉著他的衣袖,眼裡淚珠打轉,“阿璟,你忘了我腿上的胎記嗎?那是你親眼見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