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當配合的伸出小手,讓護士看看,除了掌心裡的擦傷有些深,還需要幾天之外,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

護士一邊換藥一邊笑,“是不是搞定了?”

她可真八卦。

“還沒有,他、他有點難搞。”

我說的是真的。

除了童女士打來電話威脅盛晏庭時的那個親吻,以及後麵讓我枕著胳膊入睡,他並沒有其他表示。

所以說,我倆現在的關係,隻是比之前更深一步。

還不算男女朋友。

“應該馬上就能搞定了,白天的時候,醫生說可以出院了,你男朋友還是堅持再觀察一晚,甚至不讓醫護人員吵醒你,如果他對你沒感覺的話,不會這麼體貼吧,我還是第一次見被玫瑰花刺傷需要住院觀察兩天的病人,特彆是男朋友還一直守在這裡,那叫一個溫柔貼心喲......”

小護士話挺多的。

自帶熟的那種。

我挺喜歡她的,和她說鬨了一會,盛晏庭和許澤洋拎了很多東西回來。

小護士又變成八卦眼。

“哇哇,這位家屬是準備養豬的節奏麼,有吃的,還有穿的,居然還有解悶的玩具,過分!”

護士羨慕嫉妒恨的揮揮手,讓我今晚再接再厲。

我靠在病床上。

望著一臉高冷的盛晏庭,怎麼都不敢想,他吻我的時候會那麼熱烈,像嘗到甜味的螞蟻,怎麼都吻不夠。

是不是霸總小說裡的悶騷,指的就是他這種。

“那什麼,有什麼需要再聯係我。”

許澤洋放下大包小包走了。

盛晏庭來到床前,彎腰,應該是想看看我手心的傷恢複的怎麼樣,我正好抬頭,想和他說話,兩張唇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吻在了一起。

談不上誰主動,誰被被動。

就是意外碰上的。

軟軟的觸感,使得我呼吸一滯。

不等解釋。

盛晏庭猛地摟著我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