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玉璽所在了?”

沈時風開門見山,壓低聲音問我。

我淡淡道:“沒有親眼看見,不過,我大概能猜到。”

“她藏寶的密室要如何進去。”

沈時風追問。

在房間裡,我親眼看著琴姨轉動機關,所以除了琴姨,就隻有我知道密室如何開啟。

我抱緊懷裡的書法,微微蹙眉,“現在我不能告訴你,如果玉璽丟了,她會第一個懷疑我。”

沈時風不悅道:“事關重大,你居然還想著自己的清白,玉璽落在彆人手裡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必須儘快回收。”

“我的清白就一點都不重要嗎?哦,首輔大人當初為了自己的計劃,還冤枉我是殺人凶手,差點當眾砍了我的腦袋呢,對你來說確實無所謂。”

我唇角淺淺勾起,嘲諷的笑了笑。

沈時風語塞,一下說不出話來。

“我這次幫你,是出於指揮使的職責,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判斷,不是處處都必須幫你的,彆忘了你差點弄死我,我現在還願意好聲好氣跟你說話,沒有一劍殺了你和程珠妍,已經算是顧全大局。”

我冷冷說完這番話,便不再多看他一眼,扭頭離開。

“等等。”

沈時風回過神,又趕緊追上我。

我不耐煩,“還有什麼事?沈首輔若是想繼續教訓我,那就彆怪我走回去拆穿你的身份,全天下誰都可以說我任性,說我脾氣不好,唯獨你最沒資格說。”

沈時風頓了頓,“之前女屍案的事……抱歉,我知道那樣做對不起你。”

“但就算再來一次,你還是會那樣做,不是嗎?你本來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這些不真誠的道歉,我並不想聽。”

不知道跪在斷頭台上的如果是蘇小曼,他還能不能那麼果決的丟出行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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