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喝得酩酊大醉,最多隻會昏睡過去,連半句話都懶得跟人張口,更彆說跟女人做那種事。

沈時風似是怕我不相信,還補充兩句:“李太醫說過,男人若是喝醉,根本沒有行事能力,所以她肚裡必定不是我的種。”

我古怪的看著他,“那你明知蘇小曼拿你當冤大頭,讓你幫彆人養孩子,還這麼大度?你……你太愛她了。”

沈時風垂眸,“不知為何,我對此事確實沒太大感覺,生氣談不上,傷心也沒有,或許我真的天生冷血。”

“你還知道啊,看來蕭靈兒也早該給你一頂綠帽子戴戴,反正你不介意!她最好的年華都圍著你一個人轉,太浪費了。”我感慨。

“那不行。”

沈時風立刻回答。

我臉上的神情定然變得更古怪了,“怎麼,你隻讓蘇小曼偷男人,不允許蕭靈兒偷?真不公平。”

沈時風有些尷尬,“她們不一樣,一個是正妻,一個是外室。”

“正妻必須對你忠誠,外室卻不用,你這是什麼道理。”

“小曼以前當琴姬也不容易,可能曾經被壞人強要過,若是不給孩子找個名分,她便是死路一條。隻要她現在安安分分待在沈府,我可以給她一次機會。”

沈時風又在給蘇小曼找借口。

他給蘇小曼的機會,何止一次。

真是明晃晃的偏愛。

我決定打碎他的幻想,“你彆把蘇小曼想得那麼可憐,據我所知,她在天寶村還有一個未婚夫,目前這個未婚夫還沒查出來是誰,若是他也在京城,那蘇小曼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

“以及,你彆忘了蘇小曼和她師兄陸墨晗關係親密,她在你府裡的時候,未必安分。”

其實我懷疑陸墨晗就是蘇小曼的未婚夫。

隻是,現在還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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