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裡清冷的洛燃堂忽然來了這麼多人,芳姨既高興又忙碌,腳步就沒停過。

“姐,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我怎麼聯係不上你啊?”

會客廳內,時鳶挪到伊沫沫身邊坐下,正要像往常那樣去拉她的手,卻被她靈活躲開了。

女人話裡話外都是疏遠:“你姐夫看我看的緊,昨晚他通宵打牌還沒回來,我才偷偷溜出來的。”

女孩不著痕跡點了點頭,知道姐姐情緒不穩定,也不太敢說太多,又坐回了自己方才的位置。

跟大家聊了一下午天,時鳶的心情完全沒被網上那些惡劣的言論影響。

她上次幫餘冕澄清用的也是這個wb賬號,有速度快的網友已經扒出來了,雙重打擊,餘冕的女友粉也順勢踩了一腳。

太陽西沉,空中的雲被染成各種各樣的色彩。

裴景初今天五點就回來了,還沒進屋就聽見客廳傳來喧鬨的聲音,他大步走了過去。

本就是自己邀請他們過來的,哪有不留下吃飯的道理,至於伊沫沫...

男人自光朝她射過去,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餐桌上

時鳶在家沒換衣服,隻穿了件白色的T恤,為了吃螃蟹,手上沾滿了油漬,偏生袖子還不聽話的往下滑。

裴景初就坐在女孩身邊,先是幫她把袖口微微卷起,而後帶上手套開始剝螃蟹。

男人的手指很好看,動作也很利落,他把剝下來的蟹肉放到她碗碟中,繼而又開始剝下一個。

吃的有點噎了,時鳶端起杯子打算喝口飲料解解渴,放到嘴邊才發現飲料早就被自己喝光了。

起身正要去拿飲料瓶,身邊的男人已經先一步摘下手套,從坐著的位置上站起身。

如此一番操作,言喻和慕虎要是再看不出點什麼名堂,真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