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葉擺手,“你放心,我不指望你會因為這些小玩意就放我一馬,像你這種身居高位的世家貴女,肯定有數不清比這更貴重的珠寶,你若是嫌棄,回頭直接把它們丟了也無妨。”

“那倒不至於,好歹是彆人的心意,我若是隨手丟棄,豈不是很沒禮貌?”

頓了頓,我輕聲說:“況且,你應該知道我是楊家最不受待見的庶女,在當上指揮使之前,我在家裡的地位還不如一隻狗,哪來的貴重珠寶。”

“怪不得每次見你都打扮的那麼樸素,來,我幫你戴上這支簪子。”

司空葉興致滿滿湊過來,拿起了木盒裡的粉簪。

我連忙阻止,“等等……”

但,我來不及擋下司空葉的動作,他已彎下腰,將那支簪子輕輕戴在我的發髻上。

我的視線被他身體遮住,隻能看見他敞開的衣襟,弧線分明的鎖骨,以及更深處結實的銅色肌肉。

“好了。”司空葉拍拍手,“像你這個年歲的小姑娘最適合粉色,我一看到這支簪子,就覺得它很襯你,果然好看極了。”

“你真心覺得我適合粉色?”

我遲疑的碰了碰頭上那支簪子。

司空葉肯定的點頭,“當然,你笑起來像春天一樣,正適合這種充滿生機的色彩。”

這樣跟我說的人,他倒是第一個。

以前,沈時風不喜歡太浮誇幼稚的顏色,他喜歡女人打扮得清新,典雅一點,所以我的衣裳都是以簡單素色為主。

如果那些記憶是真實的話。

連司空葉這個敵人,對我都比沈時風更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