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沒人敢承認,那就全部一起受罰。”

沈時風冷冷掃視廚房的一眾下人。

“大人,我們隻是負責買菜切肉的,對茶完全不懂,這,我們是無辜的啊!”

幾個雜役叫苦道。

然而,沈時風並不聽他們的解釋,“全都帶出去,各領二十杖,扣除三個月的月例。”

“大人!”

“蘇夫人的事,真的跟我們沒關係啊!”

他們哀嚎著被拖了出去。

扣三個月的月例還好說,杖責二十,恐怕都得落下不輕的傷。

蘇小曼,你真是害人不淺。

我緊擰眉心,放了大量茉莉花和槐花的茶水,一聞香氣便有問題,剛才大夫打開茶壺蓋的時候,根本不需要湊前去聞,我站在附近都聞到了那股花香。

蘇小曼懷有身孕,平時處處小心,怎麼可能完全注意不到?

她定是故意喝下去的。

然而,沈時風關心則亂,他根本想不到這一層,滿心隻有白月光差點被害的憤怒。

“以後你們隻管專心服侍夫人,若是再出現差池,小心你們的腦袋。”

沈時風冰冷的視線落在蘭姚居的丫鬟們身上。

她們嚇得全都匍匐在地,不敢起身,顫抖著應道:“是……”

“時風,這事兒你也有錯,反正你隻是續弦,婚事辦得差不多就行了,何必費那麼大力氣,害得小曼都沒人照顧。”薑氏抱怨道。

沈時風搖頭,“她畢竟是公主,不能怠慢。”

“哎,你娶個公主回來,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不知道這個家以後還有沒有我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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