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沒錯,我不在乎,但那些吃不飽的老百姓在乎,無家可歸的孩子們在乎,如果你死了,就沒人管他們了。”我咬牙。

沈時風沉默片刻,“這次,我可能會拖累你。”

“不就是幾十條鱷魚,拚一拚,未必沒有生路。”

我慢慢把手挪到腰間的劍柄上。

許是察覺到我的殺意,附近的好幾條鱷魚齊刷刷轉過頭來,警惕的打量著我。

沈時風低聲道:“聽好,待會兒我去摘心蓮,然後引開這些鱷魚的注意,你趁機帶著心蓮有多遠跑多遠,不用管我。”

“不行,你一個瘸子,怎麼去摘?”

我毫不猶豫駁回了他的計劃。

“心蓮能致幻,若你去摘,還沒靠近它就會陷入幻覺當中,輕則暈厥,重則傷害自己,我不會受到影響,所以隻能我去。”

聽沈時風說完,我才明白,剛才為何會突然感到頭暈目眩。

但我還是不服氣,“憑什麼你就不會受到影響,你想說自己的意誌力比我厲害嗎?”

“確實比你厲害。”

“……”

我好像沒法反駁。沈時風是那種拿刀在他腿上割一刀,他都不會哼一聲的人。

憋了半晌後,我悶聲道:“讓我去引開鱷魚的注意吧,你跑也跑不快,三兩下就會被它們咬成兩截,根本起不到誘敵的作用。”

“先拿到心蓮再說。”

沈時風終於慢慢從我身上挪開。

隻不過,他每動一下,便會扯到傷口,發出低沉的喘氣聲。

聽起來怪怪的。

好像我們在乾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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