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和談,那就請你們拿出誠意,先撤兵,然後歸還浮安等城池,賠償我們大啟的損失。”

我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現在,所有人注目的焦點都在我和白望舒身上,我們兩個就像是正在進行一場拉鋸戰,誰也不肯退讓半步。

和談的時間還沒到,雙方已經開始較勁了。

“這些事項,恐怕還是由沈首輔來跟我談比較妥當。”白望舒皮笑肉不笑,“我並非看不起指揮使,隻是,你應該沒有那麼大的決定權吧。”

“來來來,大家先喝酒!”

那些主和派慫了,舉起酒杯試圖緩和氣氛。

又一杯下肚。

今天上的是西涼酒,胃裡辣辣的。

我眉頭緊蹙,想到沈時風的狀況,心裡難免浮起憂慮。

如果在和談那天之前,他還沒恢複正常,西涼人一定會想方設法攫取我們的利益。

……

翌日。

我去找司空葉,詢問關於白望舒的事。

司空葉咬著一根蘆葦,懶洋洋躺在樹上,“你說白望舒這個人啊,他藏山不露水,確實很難對付,據我所知,他曾經在諸國遊學,跟那些隻懂打仗野獵的西涼人不一樣,肚子裡是有墨水的。”

“怪不得他的氣質那麼特彆。”

我若有所思。

司空葉瞥了我一眼,“有多特彆?你這話真讓我傷心,我還以為我在你心裡是最特彆的西涼男人了。”

“你隻能算一半的西涼人吧。”

我沒精神跟司空葉閒扯。

正當我準備回去,司空葉突然跳下來,攔住了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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