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舒微微變了臉色,“你居然是傅文柏的弟子。”

“沒錯。”

我很少在彆人麵前顯擺這個身份,但今天,可以用來給西涼人造成一些震懾。

傅文柏的威名,他們定然是聽過的。

“殿下,就算她真是傅文柏的弟子,那又如何,說到底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恐怕連戰場上的兵器都沒摸過,紙上談兵,根本不足為懼。”

一名西涼使臣低聲對白望舒說。

我銳利的目光看向他,“是不是紙上談兵,諸位儘可以試試,我怕你們付不起嘗試的代價。”

西境和北地的戰場,我都上過。

論起經驗,此刻在場的應該沒人比我更豐富。

白望舒沒吭聲,我能看出,他的眼底已經多了幾分忌憚,看來傅文柏親傳弟子的身份果真好使。

想當初,宇文璟招攬了一個連傅文柏的麵都沒見過的普通竹門弟子,就好意思到處炫耀了。

“你想要三千萬兩白銀,我們拿不出來,但我們可以用牛羊和寶石來抵。”

思忖許久後,白望舒終於緩緩開口。

我爽快答應:“沒問題,隻要價值相等,這邊就可以接受!”

賠款的問題談好,我身後的老頭子們全都鬆了一口氣。

這下,國庫又可以多撐一陣子了。

白望舒的眼神卻變得陰冷,“但是,你們也要多割讓幾座城池給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