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懟了回去。

談判時,一旦開始鬆口,對方必定會得寸進尺,所以千萬不能打開第一個口子。

這還是沈時風教我的……

“你們誰去把喝醉酒的沈首輔請過來吧。”白望舒忽然看向我身後的大臣,“跟這種頑固的小丫頭沒什麼好談的,和她多說兩句,都拉低了我的檔次。”

沒人敢出聲。

談到現在,白望舒已經開始羞辱我了。

這恰恰證明,他的招數快要用完。

我冷笑,“今天由我來做二皇子的對手算是剛剛好,再往上,怕是二皇子配不起了。”

不就是人身攻擊,誰怕誰,我也會。

白望舒臉色逐漸變得陰沉,“我寧願跟一個醉酒的首輔談事,也不想跟這種不懂事的小姑娘說話。”

“那你忍忍吧,如果不是站在這張談判桌前,我也不願意跟你這種看著就人麵獸心的男人說話,連我一個小姑娘都有耐心忍下來,怎麼偏你不能忍?”

我反唇相譏。

站在白望舒身後的西涼人怒喝:“大膽,你竟敢對我們二皇子如此出言不遜!”

“隻許他侮辱我,不許我說他兩句嗎?西涼男人果真如傳言那般粗魯,沒有禮貌,可憐了無數西涼女人,沒見過好的,要嫁給你們這種貨色。”

連沈時風都經常被我說到啞口無言,這群西涼人又怎會是我的對手。

他們老臉漲得通紅,隻能乾瞪著我。

“噗。”

突然,從人群裡傳來一聲很不合時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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