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位沈首輔自己惹下的死敵,偽裝成西涼侍衛的樣子混進來,試圖嫁禍給我們,如果你們的守衛檢查更森嚴一點,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

“就是,彆想讓咱背這口黑鍋。”

幾個西涼使臣甚至倒打一耙,把責任完全推到我們頭上來。

沈時風吼道:“彆吵了,先救小曼!”

我壓根不在乎蘇小曼的死活。

隻不過,她剛才不顧一切撲過去幫沈時風擋劍,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沒想過蘇小曼對沈時風也愛到了這種程度。

“二皇子,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恐怕你們不能離開鴻臚寺。”

我沒搭理沈時風那邊,任由彆人去忙活,轉頭跟白望舒對話。

白望舒皺眉,“你這是想幽禁我們?”

“隻是正常的調查流程而已,在大啟,天子犯法亦與庶民同罪。”

我的態度強硬。

這些西涼人沒有辦法,隻好跟著走回了鴻臚寺。

蘇小曼被抱進了房間。

幾名大夫在房間裡搶救,隨後,又有太醫急匆匆趕來,加入救治。

沈時風在院子裡不停用冷水拍洗臉龐,強迫自己徹底從醉酒的狀態清醒過來。

“楊姑娘,你記不記得今天在談判的時候,有人忽然笑了一聲。”

白望舒走到我麵前。

我坐在石凳上,抬眸看他,“記得,是你們那邊的人。”

“現在想來,那個聲音很突兀。”白望舒托著下巴,“說不定就是刺客發出來的,你有沒有印象?”

“確實突兀,但他藏在你們中間,我並沒有看清楚是誰在笑。”

“哎,我問了一圈,也沒人有印象。”

厲害的刺客,會隱匿自己的氣息。

除非他主動暴露,否則,彆人壓根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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