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春蘭頓時癱倒在地上,一臉快要嚇暈的表情。

“回太後娘娘,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

“好,若是你如此頑固,哀家隻能先把你打入詔獄,酷刑伺候。”

太後說著抬眸看向我。

我遲疑片刻,走到錢春蘭麵前,“詔獄的酷刑恐怕不是你這身子骨能承受住的,好好回答太後的問題吧。”

錢春蘭哆嗦半天,似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

“當年沈家主母去相國寺上香,遇見一個男人,然後……”

“他們私通了,是麼。”

太後一臉冷漠。

此刻,我心中已然有了糟糕的預感。

錢春蘭艱難道:“這也不能怪主母,她沒得選,或者說,她沒有拒絕的餘地。”

“嗬,這麼說來,薑氏是被人強迫的了。”

“在草民看來是如此,此事隻有主母和草民知道,回去後不久,主母便懷了孕,她不敢告訴老爺,草民自然也是守口如瓶,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懷胎十月後,她便生下了首輔大人。”

聽完錢春蘭的話,我不由得扶額。

原來,太後是在調查沈時風的身世。

他竟不是沈家真正的血脈。

而是薑氏和外男私通生下的野種!

難道,這就是薑氏對沈時風不管不顧,從未好好疼愛過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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