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風沉下臉,“我和她隻是同僚,見你長得像西涼人,而且身形隱約有些熟悉,所以有疑問。”

“長得像西涼人也不犯法吧,我是正經的啟國人,不信你問她。”

司空葉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更嫌棄的拿開他那隻手,“算是吧。”

嚴格來說,他隻有一半的啟國血統。

但現在不能讓沈時風發現司空葉的身份,我必須幫他掩蓋。

司空葉不僅殺了他最好的朋友,還重傷蘇小曼,害她落胎,若是被沈時風知道,兩人當場就得打起來,徒添麻煩。

不過,沈時風的腦子太好用了。

他隻在那麼混亂的場麵裡瞥見過司空葉,竟然就能記下司空葉的身形,在第二次看見時,瞬間認出。

“兄弟,單純的同僚可不會打聽這麼多,大家都是男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吃醋了。”

司空葉殺人厲害,氣人更是有一手,幾句話說得沈時風俊臉發青,被迫壓下自己的不爽。

“我從不會為女人吃醋。”

說完,沈時風徑直從我麵前走過去,也不再跟我們搭話。

司空葉挑眉,“呿,我才不信,都說女人是醋缸,實際上醋勁最厲害的都是男人。”

“他說的倒也不一定是假話……”

沈時風連蘇小曼懷著彆人的孩子都能忍。

誰敢說他不是大愛無疆。

太喜歡白月光,為了和她在一起,哪怕她給自己帶綠帽子也無所謂。

司空葉伸出食指搖了搖,“如果一個男人從不吃醋,那他就不是真心喜歡你,沒有例外,真喜歡你的恨不得把你綁在家裡,連看都不給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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