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她在衙門裡繼續關著也是浪費人力物力,我便決定放她自由,讓她回去久違的故鄉。

沈時風聽到這個消息,又來了一趟。

他及時趕至,在班雅離開前攔住了她,“等等,我還有話要問你。”

班雅淺笑,“大人想問的話,我不用猜都能明白,又是和您的夫人有關吧?”

我懶洋洋靠在門框上,盯著他們兩個,倒想看看沈時風這次能問出什麼花來。

“小曼的狀況越來越差了。”

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沈時風的下頜緊繃,手背骨節突起,整個人的氣場可以說是肉眼可見的緊張。

剛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圈發黑,或許是一整晚都陪在蘇小曼身邊,沒有入眠。

蘇小曼的命真好啊。

我曾經做夢都盼不來的待遇,她往那一躺就有了。

“你一定還有辦法沒告訴我。”沈時風聲音比平時更低啞了幾分,“天底下沒有無解的毒,就算製蠱人已經死了,肯定也還有辦法,對不對。”

他很少表露出這樣的焦急。

蘇小曼的命對他而言,是不是比他自己還重要呢。

班雅陷入沉默。

就在我以為她要像之前一樣否定的時候,她緩緩道:“對,再凶猛的蠱,總有強硬破解的辦法。”

“快告訴我。”

沈時風欣喜萬分,忍不住抓住班雅的胳膊。

班雅甩開了他的手,咯咯笑道:“凡事皆有代價,破蠱的方法,可能比下蠱來的更歹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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