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的可就不知道了。”五子又灌了口茶，“不過我覺得是真的，你看現在城裡城外，哪裡還有人呢？”</P>

沈玉堂覺得荒唐，但是來時這一路確實如此，縱然五子再大嘴巴，也不至於讓全城都人心惶惶。</P>

而但凡是修仙人都知道，魔淵附近不可能生什麼吃人的東西，凡人靈力微弱，就算真的是魔界的生物也是不屑於吃的。</P>

所以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貓膩是不得人知的。</P>

鬨的滿城風雨，不過是其中一環罷了。</P>

沈玉堂在這裡沉思，五子在一旁已經吃飽喝足了。</P>

沈玉堂看他悄悄咂摸嘴巴的樣子有點好笑，又推了一盤點心給他。</P>

五子這會也沒跟他客氣，一口氣吃了兩個。</P>

“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聽到那種吃人的東西呢。你不怕？”</P>

他隨手抹了一下嘴巴：“嗨！就我這皮包骨頭，渾身上下沒二兩肉。走到人家跟前兒也不見得吃我呢。”</P>

沈玉堂樂了，話糙理不糙，這裡邊的事兒，沒準還真叫他給說中了。</P>

不過也隻是妖魔不吃，若是想殺人，那可就不一定了。</P>

又聊了一會兒，五子說話的內容都成了玄之又玄的東西，沈玉堂聽著越來越沒譜，心覺也是差不多了。</P>

便吩咐道：“下去換壺茶來。”</P>

五子機靈，立馬會意，弓著腰提起茶壺就跑了。</P>

沒一會兒再回來，舉手投足又變成了那個老實巴交的店小二，衝沈玉堂笑得一臉討好。</P>

沈玉堂麵無表情喝了口茶，無端說道：“可有覺得腹痛？”</P>

他不說倒沒覺得，一說五子立馬變了臉色，隨即捂著肚子摔倒在地。</P>

小聲哎呦哎呦的叫著，沒一會就看見麵色如紙，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從他的前額滑下。</P>

沈玉堂就靜靜地在一旁看著。</P>

估摸著差不多，才打了一個響指，五子的臉色開始緩和，沒一會兒就停止了哀嚎，哆嗦著跪在地麵上，一副任憑發落的樣子，顫顫巍巍地開口道。</P>

“仙人，不知小的哪裡做錯了，仙人饒了我…饒了我吧…”</P>

沈玉堂卻是一臉冷漠：“你沒做錯什麼，剛才不過是我一時失手，傷到你了，實在對不住，你快起來吧。”</P>

五子猶猶豫豫地起身。</P>

就聽沈玉堂又說：“我看你懷裡的荷包像是我的，如此我也不追究了，你既然拿了，便拿去做你的醫藥費吧。”</P>

五子的腿打著擺子，那麼多，都夠把他的腿打折……</P>

“你走吧。”</P>

五子一愣，不用把他的腿打折？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也不敢耽擱，轉身恨不得四腳朝地狂奔出去。</P>

“等等。”</P>

五子雙腿應聲一軟，“撲通”一聲跪地上了。</P>

“你剛才上來了幾趟？”沈玉堂緩聲問道。</P>

“兩…兩趟。”</P>

“都做什麼了？”</P>

五子冷汗都下來了：“小的……小的給爺打掃了房間！掃完後發現…發現茶涼了！就又下去換了一壺上來！”</P>

“不錯，可有見著我？我長什麼樣子？劍上可有什麼標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