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不由得好奇，“那他為什麼又棄醫從商？”

“還不是因為......”周易差點說出口，又想到什麼，聲音一頓，扯唇一笑，“霍總的私事我也不好說，蘇小姐要是好奇，還是自己問霍總吧。”

蘇黎撇撇嘴，“你都不好說，他肯定也不告訴我。”

周易笑了笑沒說話。

二十分鐘後，霍南爵回來了，臉色不是太好，吩咐周易，“給我弄杯咖啡。”

周易為難的說，“這裡恐怕隻有速溶咖啡。”

“隨便，速度。”

“是。”

很快，周易遞上一杯速溶咖啡。

咖啡的味道還挺濃，霍南爵看了眼，沒有猶豫喝了兩口，含在嘴裡幾秒又吐掉，眉頭緊皺不鬆。

他唇色緋紅，水潤，一看就知道漱了很多遍，看來，他是挺難以忍受的。

眼看他還要在返回洗手間，蘇黎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他，“擦擦汗吧。”

霍南爵擰眉看她，“這個時候你不應該給我擦汗嗎？”

蘇黎翻了個白眼，“想得美。”

不能因為他救了人，就能抹掉自己還在生他的氣。

“蘇黎。”

過了一會，他突然喊了她一聲。

她不解地看他。

他說，“很臟”

嫌棄的不加遮掩。

“然後呢？”

“我很難受。”嗓音裡帶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