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說話的間隙分彆拿手在她手臂、大腿、腰胯和屁股上啪了幾下。
你這個死流氓,我跟你拚了!
衛雪凝感受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徹底爆發了,見打不過林羽,立馬伸手去掏腰間的手槍。
但是在她拿槍指向林羽的刹那。突然發現林羽竟然不見了。
隨便拿槍指著彆人,可是不禮貌的哦。
林羽的聲音剛響起,下一秒衛雪凝手裡的槍便不見了,隨後林羽閃身坐在了桌子上,食指勾著她的槍悠閒的轉著。
把槍還給我!
衛雪凝臉色一白,分外急切,要知道,警察丟槍,可是大過。
話音一落她便撲了上去,但是任她怎麼努力也搶不過來。
還給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為你剛才的無禮道歉。林羽一邊躲一邊笑道。
休想!衛雪凝咬牙道。
那我可把槍扔到屋後的垃圾車裡了,你要是不怕臭,就慢慢找吧。林羽笑道。
好,我跟你道歉!
衛雪凝想了想,覺得翻垃圾太惡心,隻好氣呼呼的說道:對不起,行了吧
不行,沒有誠意。林羽搖搖頭。
那你想怎麼樣衛雪凝冷冷瞪著林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不過這個混蛋身手實在是太厲害了,她根本打不過。
你說聲大哥哥我錯了,我就把槍還給你。林羽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道。
你做夢!衛雪凝氣的臉色通紅。
那算了,我還是扔垃圾車裡吧。林羽歎了口氣,轉身要往外走。
大……大哥哥……我錯了……
衛雪凝好容易把這幾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眼眶已經含滿了淚水,委屈不已,她長這麼大,橫行霸道慣了,身邊的臭男人從來都隻有挨打的份,誰敢這麼欺負過她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給給給。
林羽一看把衛雪凝惹哭了,急忙把槍還給了她,沒有辦法,他心腸太軟。向來見不得女人哭。
衛雪凝一把奪過林羽手裡的槍,轉身要往外走,不過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頭望向林羽,含著淚冷聲道:你現在就去給我雷爺爺看病,否則我拚了命,也要殺了你!
好。看,看。林羽笑著搖了搖頭,竟然覺得衛雪凝含淚裝凶狠的樣子有些可愛。
林羽拿上需要的東西後,便跟衛雪凝一起出了回生堂。
何先生!雷俊見到林羽出來,激動不已。
走吧,雷大少,我去幫你爺爺看病。林羽語氣不由緩和了幾分,雷俊這一跪不禁沒讓他心生鄙夷,反倒讓他心懷敬意,為了自己在乎的人,能將所謂的尊嚴拋諸腦後,這才是鐵血真男人!
多謝何先生!雷俊心頭大喜,急忙起身,但因為跪的太久了。關節僵硬,一個趔趄摔向地上。
林羽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雷俊隻感覺一股暖流傳來,自己雙腿的僵硬感竟然陡然消失,不由心頭一震,驚訝的望向林羽。
林羽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叫著他鑽進了車裡。
三人趕到療養院的時候。隻見屋裡多了一位穿白大褂的男子,頭發花白,看起來年紀不小了,此時正俯身替雷老做著針灸。
院長,這位是雷俊不由好奇問道。
奧,雷公子,這位是我早上從陵安請過來的中醫專家蕭老。在陵安甚至整個江南的名氣,僅次於宋老。院長恭敬道,頗有些得意,蕭老可是看他的麵子才來的。
不用麻煩他了,我請來了何神醫。
雷俊客氣道,語氣沒了絲毫的銳利,林羽給他吃的這三天閉門羹。著實讓他受益頗深。
何神醫你請何神仙來也不管用!
蕭老一聽有人自稱神醫,忍不住譏諷了一聲,我告訴你,你爺爺這個病是不可逆的,不可逆懂什麼意思嗎
老先生,凡事不要說的這麼絕對吧。林羽笑著說道。
年輕人,你還是看看老爺子的病情再說話吧。蕭老冷眼掃了林羽一眼。因為剛從陵安過來的原因,他並不認識林羽。
隨後他衝旁邊的護理招招手,說道:把剛拍的胸透和X光片給他看看。
護理急忙把拍好的片子拿到林羽、雷俊和衛雪凝三人麵前,指著片子講解了起來,雙肺紋理增粗,左胸膜已經增厚粘連,左肋膈角也已變鈍。而且裡麵有移動性液體,左膈活動受限,左上肺陳舊性肺結核,肺葉漸趨萎縮,肺纖維化加劇。
肺纖維化
雷俊一聽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點暈倒。
對於這個名詞他不陌生,因為他一個戰友的父親就是這種病。
這種病確實是不可逆的,死亡率比大多數腫瘤還高,據說患者確診後平均生存期不超過三年。
以他爺爺這種狀態,就算醒過來,恐怕也活不了幾個月了。
林羽皺著光片看了半天,沉默不語,肺纖維化這點是宋老沒有交代到的,看來雷老出現肺纖維化的時間並不長。
沒想到病情比他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
年輕人,你現在還敢放狂言,說自己能醫嗎
蕭老對林羽現在為難的表情很滿意,看向他的神情頗有些不屑。
這種學了點皮毛,就敢口出狂言的年輕人,他見的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