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眾人不由一陣騷動,這個名字,他們可是聽過的。
蔡應勵不隻在上港很有名,在內地也具有極高的知名度,在多所大學都講過課。
這個人在風水方麵頗有造詣,是上港排名前幾位富商的禦用風水大師,曾有過一句話價值五百萬的傳奇事跡。
我也聽說過蔡大師的名頭,我也承認他很厲害,但是在這件事上,我奉勸您聽我一句勸,如果郭總繼續佩戴這塊玉墜的話,肯定會有血光之災。
林羽定聲道,不管這個人的名頭再響。他也堅信自己的看法。
何先生,你對古玩或許有些見識,但是在這方麵卻走眼了,這是塊寶玉。
郭兆宗把玉墜從林羽手裡搶回來,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裡,聲音也不覺冷淡了幾分,對林羽的好感頓時也一掃而光。
確實,任誰被人當麵說這種喪氣話也不會開心。
實話告訴你,我老公戴上這塊玉墜後不隻沒有出什麼禍事,反而好運連連。陳佩儀雙手叉在胸前,神情間頗有些得意。
不錯,不瞞諸位,我三十多歲開始創業,耗費七八年,曆經波折卻一事無成,但是自從十六年前我跟蔡大師求了這塊玉墜之後,從此事業平步青雲,扶搖直上,才有了今天的家業。
郭兆宗冷哼了一聲,頗有些傲氣的說道。
其實這屬於他的私密,從來沒告訴過彆人。但是今天聽林羽質疑蔡大師,還說自己有血光之災,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蔡大師幫了他這麼多,他不允許彆人這麼誣蔑他!
眾人聞言不由有些吃驚,細細一算,可不是怎麼著,根據資料顯示。郭兆宗三十幾歲之前確實默默無聞,從近四十之後才開始發跡了起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一躍成為了上港幾大知名富商之一。
看來這塊血玉確實是塊寶玉,雖然供養方法聽來有些驚悚,但是換做他們,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這麼乾,流幾滴血就能換來千億身家,多麼劃算!
陳佩儀昂著頭一臉蔑視的望著林羽,譏諷道:怎麼樣,現在實話告訴你了,你害不害臊!
是,這塊血玉是有斂財聚運的作用,但是你付出的代價,是你的生命,現在,你的財運已達頂端,那麼,你的命數也很快將儘!
林羽望著郭兆宗,麵色嚴肅道。
放肆!
郭兆宗啪的一拍桌子,噌的站了起來。滿臉怒色的瞪著林羽,衝謝長風道:謝書記,這就是你們清海的待客之道嗎!
郭總,您彆生氣,彆生氣!
謝長風一見郭兆宗真動怒了,急忙站了起來,衝林羽沉聲嗬斥道,小何,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說話呢!
謝書記,我這也是為了他好。林羽也站了起來,麵色坦然,我不能看著他這樣白白的送死!
你咒誰呢!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臭嘴!陳佩儀聽到這話頓時怒不可遏,擼著袖子就要對林羽動手。
她這一過來,隨從的保鏢也呼啦一聲圍了上來,作勢要對林羽動手。
郭夫人,郭夫人,你彆動怒,我這就讓他出去,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謝長風見勢不好,趕緊拽著林羽往外走。
謝書記,連你也不相信我林羽沒急著走,凝著眉頭衝謝長風問道。
小何啊,我知道你看病有一手,但是風水這方麵,你不精通的話,就不要亂說了,郭總這麼多年都順風順水的過來了,怎麼可能會出事!
謝長風也有些惱火了,本來他覺得小何這個年輕人挺沉穩挺靠譜的,怎麼偏偏今天就胡說八道的,一點都不會察言觀色。
也難怪人家郭兆宗生氣,換作誰被人這麼詛咒,也會勃然大怒,沒打林羽就不錯了!
謝長風拽著林羽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拉。林羽怕傷到謝長風,也沒有反抗,回身衝郭兆宗喊道:郭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命中應該是醜未相衝,不擔財運,強行逆天改命。隻會人財兩空!聽我一句勸,這幾日天陰煞重,你最好待在酒店裡,不要外……
他話未說完,便被謝長風拽出了酒店,謝長風一直把他拉到了電梯間那,麵色一沉,冷聲道:小何,你這是做什麼,存心給我搗亂是不是!
林羽跟謝長風相識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跟自己說話,能夠看出來,他這次是真生氣了。
謝書記,我不是搗亂,我是想幫您,如果郭兆宗在清海出了什麼問題,那您可是要負主要責任的!林羽語氣急切道。
如果這不是在清海的地界上,不是謝長風待自己不薄,他才懶得管這個郭兆宗的死活呢。
行了,小何啊,你彆跟我扯這一套了。我不聽,我也不信,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你呢,老老實實的回去吧,以後再有這種場合,我再也不會叫你了。
謝長風衝他擺擺手。神色間頗有些厭惡,等電梯來了之後,他衝林羽招了下手,接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
林羽還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停住了,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進了電梯。
因為這件事,回到醫館後林羽也有些悶悶不樂,如果這幾日郭兆宗不聽勸告,堅持出門,真的會賠上性命。
先生,您這是怎麼了,沒事吧厲振生關切道。
沒事。林羽歎了口氣,搖搖頭。
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點飯吃吧。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厲振生早就吃完飯了。
不用了,我回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