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格子西裝聲音中隱隱帶著哭腔,挨了兩巴掌才冷靜了下來,心裡叫苦不迭,想起剛才自己被拽出窗的情形,不由一陣惡寒,莫非剛才把自己抓出車窗的人是他這他媽還是人嗎!
不敢了怎麼不敢了呢,你們天之韻不是一向很囂張嗎林羽冷笑道,你剛才在車裡不還說要慢慢的玩死我嗎
白格子西裝心裡咯噔一下,滿臉哀求的衝林羽說道:何哥,我該死,您彆和我一般見識。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您玩死我,是您玩死我……
我告訴你,你給我記清楚了,以後你要是想跟我們榮沁美顏玩,我隨時奉陪,不過在玩之前。你一定要先好好想想,是不是我的對手。
林羽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眯起的眼中寒芒四射,銳利無比。
白格子西裝男身子不由打了個抖擻,竟然從林羽眼中看到了一絲死亡的味道,他急忙顫聲道:何哥,不……何爺,您的本事我……我今晚上領教過了,我再也不敢跟你們榮沁美顏作對了,再也不敢了……
好自為之吧。
林羽站起身,瞥了他一眼,見該說的都說了,再沒跟他廢話,轉身快步的離去。
一直到林羽的身影看不到了,白格子西裝這才長呼了一口氣,剛才被林羽盯著的時候,他竟然有種被死神盯著的感覺。
話說坐在前麵開車的三子聽到一聲玻璃碎裂的巨響後嚇得身子一顫,一腳踩住了刹車。接著回身一看,發現後座的老板竟然憑空不見了,不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趕緊倒車往回找。
找了好一會兒,他才憑著垃圾桶裡微弱的呼救聲找到了白格子西裝男。
老板,您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您為什麼要跳車呢!
三子趕緊衝過去把他扶起來,將一瘸一拐的白格子西裝扶到了車上。
白格子西裝有苦難言,不知道該怎麼跟三子解釋,總不能說何家榮一把將自己從飛馳的汽車中拽了出去吧
彆說三子不信,他這會兒想想也有些不敢置信,感覺跟做夢似得,甚至都想不起來剛才那一瞬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他深深記住了何家榮的名字,也深深的記住了,何家榮,是他絕對惹不起的人!
林羽回到家後江顏和葉清眉早就已經睡了,他仍舊是自己獨守空床,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
如果未體驗過男女之間人事的美好,他倒是還無所謂,但是現在跟江顏嘗試過男歡女愛的美妙之後,他自己一個人睡在床上,聞著江顏殘留下的體香,就感覺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他想好了,明天就是綁,也要把江顏綁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女人怎麼能成天跑去彆人的屋裡侍寢!不像話!
第二天早,林羽剛到醫館,沈玉軒便跑了過來,他知道這麼早林羽不忙,所以每次有事都這個時候跑過來找林羽商量。
家榮,咱分公司已經全部都裝修好了,幾家門店也翻修好了,你回頭有時間過去看看啊。沈玉軒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
看什麼,你是行家,你把關,肯定沒問題。林羽一邊挑揀著藥材。一邊笑道,怎麼了,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沈玉軒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039;神工匠&039;段豐年嗎
那個號稱鬼斧神工的玉雕大師林羽挑了挑眉頭,問道。
不錯,就是他。他現在已經退隱了,我想把他聘請到咱們店裡來擔任首席玉雕師。沈玉軒興衝衝道,經他手雕琢的好胚子,不敢說價格翻倍,但是多賣個半成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是嗎這麼神林羽笑了笑,也頗有些驚訝,那你快去請他啊,坐在我這裡乾嘛。
唉,這不就是我來的原因嘛,我已經去過五次了,四次吃了閉門羹,唯獨見過一次麵。但是話都沒說一句呢,他就有事走了。沈玉軒歎了口氣,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出山。
林羽無奈的搖頭笑道:你都沒有辦法,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哎呀。愁死我了。沈玉軒靠在椅子上,不停的歎息,我聽說京城有兩家大玉器行也想聘請他呢,到時候要是被人家捷足先登了,我們何記在京城恐怕就步履維艱了。
有這麼嚴重嗎林羽神色也凝重了起來,相比較榮沁美顏。何記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是重的多,畢竟這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企業,而且現在的實力和發展前景也要比榮沁美顏好的多,甚至會先榮沁美顏一步打入國際市場。
這要是在京城都打不開局麵,那以後發展肯定會受製。
不行我跟你去看看吧,看能不能投其所好。把他給請過來。林羽皺著眉頭說道。
那太好了,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沈玉軒一個激靈起身,急忙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你今天就先彆看病了。
行,那走吧。林羽想了一下。也沒拒絕,跟厲振生打了個招呼便往外走去。
誰知他和沈玉軒剛到門口,一輛掛著政府拍照的轎車便停到了醫館門口,司機急匆匆的下來,看到林羽後麵色一喜,急忙喊道:何醫生。郝部長請您去他家那邊的工地一趟!
林羽打量他一眼,認出來他就是衛生部新任部長郝寧遠的司機,上次郝寧遠全家得了疾症,就是因為小區東南方有一處施工工地,產生了動土煞所致。
見司機火急火燎的模樣,林羽不由納悶道:去工地怎麼,又出什麼事了嗎動土煞不是已經解除了嗎
他敢確定,上次的五行化動土局一擺,絕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不是動土煞的問題,是工地挖出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郝部長覺得您見多識廣,想請您過去看看。司機急忙道。
很奇怪的東西林羽好奇道,什麼東西啊
我……我也說不上來……司機撓了撓頭,為難道,反正非常奇怪,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