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心中驚駭萬分,宛如有萬馬奔騰,張著嘴,話都說不出來。
隻用了一……一招?!
直到此刻他還是無比的不可置信,一招竟然就將他們特地找人訓練過的,打遍全隊無敵手的頂級高手給虐成狗了?!
而且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還是何自臻的半個徒弟,隻是被何自臻指點過幾招而已,這要是何自臻親自出手的話,估計他們在場的所有蠍虎大隊的隊員都得被秒成渣!
“秦勇,你啞巴了啊,問你話呢!”
李長明此時挺著胸膛,有些傲然的衝秦勇嗬斥了一句。
秦勇低著頭,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怎麼,你是不是不服氣啊,要不你親自跟何先生比上一比?!”李長明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譏諷的說道。
“不……不必了!”
秦勇聞言嚇得身子猛地打了個激靈,麵色慘白,急忙擺擺手。
開玩笑,廖智這種身手都被人家一掌砍暈了,他……估計能直接被一掌打死……
“那現在你是不是承認你們蠍虎大隊再一次敗給我們暗刺大隊了?!”李長明記臉得意的說道。
“承認……承認!”秦勇連連點頭,額頭上冷汗直冒,不知道回去該如何跟自已的隊長交代。
“行,那你以後可記住了,你們蠍虎大隊的人也全部都記住了,以後再想挑戰我們暗刺大隊的地位,先掂量掂量自已有幾斤幾兩!”李長明冷哼一聲,掃了眼秦勇在內的一眾蠍虎大隊的軍官。
幾個軍官立馬低下頭,沒敢與李長明對視。
“是……是……”
秦勇急忙點頭,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一掃先前狂傲的模樣,通時小心的防備著林羽,害怕林羽突然衝上來給自已一下子。
“勝敗乃兵家常事,秦隊長,你也不要往心裡去,如果以後要是還想再來挑戰我們暗刺大隊,儘管來就是,我們隨時歡迎,到時侯我何自臻傷愈後若還留在京城,必定親自陪兄弟們過過招!”
何自臻衝秦勇笑笑,安慰了他一句,畢竟是兄弟部隊,都是保家衛國的浴血戰友,互相鬥個氣比個高低很正常,沒必要搞得劍拔弩張,槍口一致對外,才是正道!
而且林羽不是他們大隊的人,他難免覺得這次有些勝之不武,所以便跟秦勇說下次再來人,他親自出馬奉陪!
但是他這話在秦勇聽來就變了味兒,秦勇嚇得身子打了個寒顫,驚恐萬分,完了完了,這次是真的惹怒這個何二爺了,竟然說下次要親自出手對付他們!估計是動了殺心啊!
他額頭上冷汗直流,慌忙道:“何隊長,這次我……我們過來是……是我們不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彆往心裡去,您放心,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來了,我們這就滾……這就滾!”
話音一落,他立馬衝自已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其他隊員也都心領神會,趕緊跑過去將廖智架上車,一幫人迅速鑽進車裡,掉頭就跑!
“哎……他們這麼著急乾什麼?!”何自臻麵色一動,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明白秦勇怎麼這麼害怕。
“嚇破膽了唄!哈哈!”
一旁的李長明的等人大笑一聲,振奮不已,接著轉頭衝那幫新兵說道:“都他娘的看到我們暗刺大隊的實力了吧?!能進暗刺大隊,是你們的榮幸,記住,這次我們隻收六個,隻收六個!”
那幫新兵一聽這話,其中有幾個頭腦靈活的,二話沒說,轉身就往訓練場跑,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爭先恐後的往回跑,立馬繼續訓練了起來。
何自臻此時認真的打量了林羽一眼,心頭頗為驚訝,急忙走過來問道:“何先生,請問你師承何人,怎麼如此年輕便能擁有如此驚人的身手!”
一旁的李長明等人聽到這話不由有些詫異,急忙問道:“隊長,他不是經受過您的指點嗎?!”
“那是何先生抬舉我!”
何自臻爽朗一笑,說道:“倘若我和何先生拚死一搏,恐怕我根本不是何先生的對手,又何來指點一說!”
他當著一眾手下的麵兒親口承認自已不如林羽,說的雲淡風輕,臉色坦然自若,完全沒有絲毫的難為之情。
要知道,這世上最難的一件事之一,便是承認技不如人,尤其是像何自臻這種身份地位的人,竟然能當著手下的麵兒說出這種話,實在是萬分難得!
林羽不得不再次被何自臻磊落的心胸所折服,急忙恭敬道:“何二爺過獎了,雕蟲小技而已,如果不是那個廖智太輕敵,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得手!”
“何先生謙虛了!”何自臻哈哈笑道,記是讚許的望著林羽說道:“等那件事過後,不管你與何某有無關係,何某都要陪何先生大醉一場!”
他一生最重人才,看到林羽這種身懷絕技的少年英雄,自然是喜愛萬分!
倘若林羽真是他兒子,那他何自臻當真是三生有幸!
林羽知道他說的那件事便是親子鑒定,點頭笑道:“好,酒逢知已千杯少,我也定要跟何二爺不醉不歸!”
對於何自臻這種光明磊落、豪氣萬丈的真英雄,林羽也是打心底裡的佩服敬重!
倘若他真是家榮兄的生父,那家榮兄當真是三生有幸!
此時在蠍虎大隊基地的大隊長辦公室裡,肖隊長正在接待兩位貴客,正是張家的張佑安、張佑偲兄弟倆。
“嗬嗬,張二爺,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啊,幫我們訓練出了這麼多個戰鬥力卓著的隊員高人,高人呐!”
肖隊長興衝衝的邊說邊給張佑偲和張佑安倒了杯茶,眼中的喜悅顯而易見,心中對張佑偲敬佩不已,他實在沒想到,那幾個被挑選出的手下經過張佑偲調教了一個來月,身手竟然進步如此之大!
“肖隊長,您客氣了,既然您跟我們張家結成了盟友,那我自然得鼎力幫您!”張佑偲淡然的笑道。
“是啊,老肖,都是自已人,客氣什麼!”張佑安也笑著端起茶啜了一口。
如今年也過了,夏天都他媽快來了,楚家那邊還閉口不提婚約的事情,所以張佑安便知道這件事多半黃了,索性也不把希望全寄托在楚雲璽這個老狐狸身上了,直接轉變方法,開始拉攏一些張家以外的強勁實力,隻要有了這些實力的支持,他們張家照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