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你和我女兒一個未婚,一個未嫁。我可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你坦白說,你對我的女兒當真沒有一絲絲男女之情?”
麵對霍囿光的質問,司橋笙回答不出來。
因為他對念笙,何止一絲絲男女之情?
他滿心滿眼都是她。
若非身體原因,他是不願意委屈自己的。
霍囿光見他沉默,嗤笑一聲:“我就知道你心思不單純。不過我警告你,我的慕慕身體不好,她未來的夫婿,必定是對她頂好的人。而你……”
他的目光落到他的腿上:“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什麼情況。你尚且需要彆人照顧你,又怎麼可能照顧好我的女兒?”
霍囿光的聲音變得柔軟起來:“所以,就當是我這個老父親求你,求你主動離開我的女兒吧?”
說完這些刻薄的話,霍囿光不安的望著司橋笙。
他其實挺擔憂司橋笙不願意離開慕慕,更擔心司橋笙給慕慕告狀——回頭慕慕這個戀愛腦認定老父親阻礙她的愛情,跟他鬨翻了可怎麼辦?
誰知,司橋笙接下來的話讓他差點氣炸肝肺。
“如果你有本事讓你女兒主動離開我,我對你感激不儘。”
霍囿光把麵前水杯丟在地上,咆哮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女兒倒貼你吧?”
“好吧,就算我女兒喜歡你,倒貼你。你也該感謝她。畢竟我女兒這麼優秀的女孩,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你憑什麼嫌棄她?你怎麼可以嫌棄她?”
“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除了有一張帥氣的臉,你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女兒奴霍囿光決不允許任何人輕視自己的女兒。
司橋笙端起水杯,優雅的喝了口水,才淡淡然的接他的話:“不是倒貼。是她囚禁了我。”
他的阿姐敏感,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做出倒貼男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