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副官立刻去外麵招呼進來一群戰士對大廳進行破壞。
“東…東哥…我好疼…”
沈娟捂著肩膀,血液止不住的從指縫中留出。
王東按著沈娟擋住傷口的手,無比愧疚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沒用,我應該答應他的…”
沈娟搖了搖頭:“你要是答應了他,我隻會看不起你,老板對我有恩,我們不能對不起老板!”
王東拿出手機要撥打搶救電話。
薑安國的副官上前就是一腳要阻止。
王東身子一側,起身就是一腳蹬在副官的胸口。
那副官竟是倒飛出去五米遠,剛好落在薑安國腳下。
氣得薑安國直罵廢物,隨後冰冷無情道:“敢打我的副官,以賣國罪論處,給我就地正法!”
身後四名戰士立刻掏槍準備射擊。
“爾敢…”
正當這時,一道怒喝聲傳來。
聲音震耳發聵。
隨後便是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從天而降。
緊跟著,又有幾道身影齊齊落在他的身後。
外麵的一群迷彩服戰士瞠目結舌。
他們看向高空,上麵也沒有飛機什麼的啊?
薑安國並沒看見他們落地的場景,隻聽見了那聲怒吼,他轉過身,看見走來之人,臉色頓時一沉:“是你…”
這不是上次被國安局抓進監獄裡的陳南麼?
難道他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
有北域那層關係,難怪敢不把鎮南軍放在眼裡。
但那又如何?
這次是南域主親臨。
即便是北域主來了也得給幾分薄麵。
陳南疾步走向沈娟,見他肩頭流血,臉色愈發陰沉。
他抬手按在沈娟傷口處,沉聲道:“我幫你取子彈,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