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檸眼裡閃過怒意，隻覺得屈辱極了。

他明明看出來她的抗拒，對她卻還是沒有絲毫尊重。

她抿了抿唇，抬眸看著他一字一頓開口：“沈肆，在你眼裡，我是不是隻是你的一個玩物？”

“即使我已經跟你提了分手，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係，你也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我隻能被迫接受？”

她漆黑的雙眸倒映出他的模樣，即使委屈到了極致，淚花也隻是在眼裡打轉，倔強地沒有落下來。

他突然就後悔了，心也泛起一陣陣疼痛，比她說分手那時候還疼。

“以檸，對不起。”

他伸手想替她擦眼角的淚，卻被季以檸躲開了。

“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不會繼續糾纏我。”

沈肆歎了一口氣，他也想過這三個月跟她保持距離，但剛才看到沈晏之將手放在她腰上，他嫉妒的差點失去理智。

他想，他是真的愛上她了。

“我跟她不是真的。”

對上他認真的雙眸，季以檸眼裡閃過一抹譏誚，冷冷彆開眼。

“是不是真的都跟我沒關係，麻煩你放開。”

沈肆緩緩傾身，抵住她的額頭，語氣帶著誘哄，“以檸，彆對我這麼冷漠，我什麼都告訴你，好不好？我會跟她複合，是因為她......”

“彆說了！”

季以檸打斷他，“無論是什麼原因，你跟她複合都是事實，是真的假的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想參與到你們的感情中，如果你要一直這麼糾纏我的話，我隻能辭職。”

沈肆臉色沉了沉，“我不會同意！”

“我並不是清鴻的員工，隻要成園那邊同意就行。”

看到她眼裡的決絕，沈肆心裡有種真的失去她了的感覺。

“是不是我不糾纏你，你就不會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