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下去,不單單是白相虎愣住,就是眾人也都是傻眼。
看向周恒。
誰能想到周恒突然來這麼一手。
"還明天去,你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
隨後周恒剛伸出手,白相虎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擔心周恒再要動手,可是周恒看了一眼白相虎閃躲的樣子,露出一抹笑容。
周恒伸出去的手緩緩落在白相虎的胸口,幫助白相虎整理了一下白相虎的領口,仔細的整理完畢。
"啪——"
又是一巴掌。
"你"
白相虎以為周恒不會在打自己,可沒想到感情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知道人體的結構嗎"
周恒問道。
白相虎愣住,他又不是郎中,又不是仵作,他怎麼知道人體的結構
"我不知道啊!"
白相虎也是單純,還挺認真的回答了周恒的問題,聽了白相虎的話,周恒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很好。"
周恒點了點頭。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問你這樣的問題嗎因為我知道人體的結構,我能將你慢慢的分割,但我保證你不會去死,我決定先把你體內的兩個腎給摘除了。"
周恒輕輕的拍了一下白相虎的肩膀。
周恒的語氣非常的冰冷,冰冷的不單單是白相虎感覺到寒冷就是整個房間裡的人都感覺到寒冷。
大家看向周恒。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周恒嗎
說許這才是周恒真正的麵目,冰冷,冷血,殘忍。
白相虎看向周恒,倆人四目相對,周恒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玩笑,感覺周恒真的要動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