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丈夫很客氣,雲珩雖然年輕,卻給他一種沉穩,一種安心,讓他的心中升起了那麽一絲希望。
患者的家境並不好,人常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其實這話真的是有失偏頗了,有時候,越是窮人,其實越懂得感恩,越好說話一些,之所以有什麽窮山惡水出刁民的說法,那是因為這些人活著已經就很辛苦了,卻是有人動了他們的蛋糕,他們隻是為了活著,而不得已反抗罷了。
而往往一些所謂的刁民,他們刁也隻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一旦出了熟悉的村子,熟悉的鎮子,大多數刁民都會變的和綿羊一樣。
因為沒錢,所以沒底氣,很多時候也隻能仗著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仗著人多勢眾罷了。
雲珩和患者的丈夫說了兩句話,又安慰了患者兩句,這才站起身,然後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唐偉峰。
“雲.......”
唐偉峰張了張嘴,正打算解釋兩句,雲珩卻已經出了病房了,徐波和田增明以及何海鵬急忙跟上,秦大江也急忙跟了上去。
唐偉峰站在病房,一時間有些手腳發涼。
秦大江追出病房,還打算和雲珩說兩句話呢,奈何雲珩並沒有停留,直接下了一樓。
回到診室,雲珩收拾了一下行醫箱,帶著登記本,照例先去了劉建忠母親家給劉建忠的母親做檢查。
“走吧,下班了,雲珩簽約了家庭醫生,要去給患者做檢查呢。”
徐波招呼了一聲田增明,並沒有招呼田增明一起吃飯的意思。
其實徐波和田增明算不上太熟,隻能算認識,田增明和雲珩是一個導師,可公共課並不是一班,一個副教授每年可以帶三個新人研究生,但是三個新人研究生卻並不一定都是一個班的。
“我還說好長時間沒見,一起吃個飯呢。”
田增明笑了笑。
“有機會的。”
徐波笑著道。
“雲老師又去給患者做檢查了?”
徐波和田增明從診室出來,任學東就在門口等著。
“是啊,順便蹭飯。”
徐波笑了笑:“咱們和雲珩沒法比,自己回家找飯吃。”
雲珩從劉建忠母親家回來,社區醫院已經空蕩蕩的了,也就輸液室的燈還亮著,薑豔豔一個人在裏麵,雲珩剛剛回到診室,把行醫箱放好,薑豔豔就進來了。
“雲醫生,我剛才特意給您拿了一床被子,您要是困的話,就去上麵休息,有什麽事,我喊您。”
“謝謝,我一般睡的比較晚。”
雲珩道了聲謝,端著茶杯去換了茶葉,這才重新回到診室,一邊喝著茶,一邊翻看著醫案。
快八點的時候,輸液室最後一位患者離開,薑豔豔也端著自己的水杯過來了。
“雲醫生,不打擾您吧?”
“沒事,不打擾。”
雲珩抬頭笑著回了一句,然後繼續低頭看書。
看會書,雲珩也進入模擬空間練習一會兒,遇到難題,這才退出來照著麵板開始反複學習,直到融會貫通。
雲珩學習的時候,薑豔豔就坐在對麵看著,雲醫生學習的樣子好認真好帥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