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一番話雲珩是不想說的,有些話說的多了,或者身份不同,你說了人家不一定感激。
同樣的話,屈同文等人來說是一個效果,雲珩自己來說有可能是另外一個效果。
你覺的你是為了人家好,或許人家在心裏罵你,還沒我大,看好了幾位患者,裝什麽大尾巴狼?
並不是所有的青年醫生都是任學東,有些人知道感恩,有些人不知道。
隻是想著晉世傑不遠千裏從魔都來了西華市,雲珩還是沒忍住多說了幾句。
晉世傑能從魔都過來,這一點就讓雲珩高看一眼,一般人不一定能有這樣的取舍。
晉世傑嘴巴微張。
我擦。
雲珩說的這一番話竟然和他爺爺給他說的有些相似。
雲珩水平高,晉世傑倒也沒有覺的雲珩裝什麽大尾巴狼,對雲珩的話還是認可的。
隻是晉世傑有些想不通,雲珩明明比他小,是怎麽來的這麽一番感悟?
這麽一席話,沒有三五年的臨床實踐那是說不出來的,而且這三五年還不是實習生或者住院醫打醬油的那種三五年,而是真真正正的接觸臨床,麵對眾多患者才能有的。
晉世傑也是才晉升主治,之前在同濟的兩三年,他也沒有頻繁的實際接觸到患者,都是人帶著的。
“謝謝雲醫生。”
晉世傑張了張嘴,還是很誠懇的向雲珩道謝。
“嗯,那晉醫生你忙著,有什麽事隨時喊我。”
雲珩笑了笑,然後出了診室。
“真是邪了門了!”
看著雲珩走出去的背景,一時間晉世傑都有點恍惚。
麵對雲珩的時候,他怎麽覺的有種麵對他們廖主任或者麵對他爺爺的那種感覺。
相比起上次見雲珩,這才過了一個多月,晉世傑總覺的雲珩的變化很大。
上次雲珩給人的感覺還有點鋒芒畢露,可這一次,雲珩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沉穩了不少,不僅僅沉穩,而且自信、內斂。
如果說上一次見雲珩,雲珩是一柄出鞘的利劍的話,現在雲珩給人的感覺卻有些返璞歸真的意思。
是什麽讓雲珩短短的一個多月有了這麽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