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報複(1 / 1)

腰寵 金發發 1061 字 5個月前






林微強迫自己鎮定,她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不要犯病,保持清醒。她們都覺得她有神經病,那她就有神經病吧。“去死吧。”林微冰冷地一字一頓,她伸手取下頭上的發卡,這是沈岸送給她的禮物,她緊緊地握在手中,狠狠地紮在楊晨偉的手上。她用的力氣太大,能感覺發卡變形,上麵的珍珠掉落,在無比黑暗的房間裡發出咚咚咚的響聲。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楊晨偉痛呼,他們都看不見,林微瘋了似用發卡戳在楊晨偉身上。楊晨偉痛苦地哀嚎,立馬又大哭起來,像隻咆哮的狗熊:“媽媽,媽媽,女人打我……”門外,楊太太聽到自己兒子的哭喊聲,嚇了一跳,她連忙大喊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女兒是欺負了我兒子嗎?你快點開門。”林母手裡的錢還沒捂熱呢,可不想功虧一簣,她不以為然:“你放心,她是不會對你兒子怎麼樣的,你就相信我吧。”楊太太提心吊膽,她隻有一個兒子,現在她老公在外麵找小老婆,如果她兒子再不生出個孫子來,以後她老公的家產就會被外麵的女人給搶走了,楊太太隻能一咬牙,想著再等等看。可是倉儲間接連傳來楊晨偉的慘叫聲,楊太太實在受不了了,氣得對林母大喊大叫:“快給我開門,你這神經病的女兒我們不要了。”林母不願意開門,將鑰匙死死地抓在手裡:“我說了不會有事就不會有事,現在說不定裡麵已經成事了,要是我開門,那這錢怎麼算,你不會是想讓你兒子睡了我女兒,不負責任吧,你要這樣缺德,我就告你兒子強奸。”楊太太算是明白了,林母純粹是在賣女兒,她惱火不已:“我看就是你這個破爛女兒毛病大了去了,你是不是讓你女兒當表子,賣了好幾次了。想讓我兒子當冤大頭,門都沒有。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不成!我才不想找個神經病回去禍禍我兒子和我,你最好趕緊給我把門打開,不然我現在就報警,你敢告我兒子強奸,我就告你女兒殺人。”林母心裡氣得不行,但是看到楊太太拿出了手機,要真報警的話,她也討不了好。她緊攥鑰匙的手鬆動了些,楊太太再次聽到裡麵兒子的哀嚎聲,急忙搶過林母手中的鑰匙,將門打開。楊太太正準備從外麵走進去,卻被從裡麵出來的林微撞開了,林微衣衫不整,手裡緊緊地抓著血淋淋的發卡,她狠狠地瞪著林母,一言不發。林母立馬怒斥:“你把人家怎麼了?要發神經病能不能挑個好時候,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楊家條件很好,你嫁過去,難道還委屈你不成?你能給個不給錢的老男人睡,為什麼不能給小楊睡。”林微冰冷地笑起來,她眼神變得陰森森,讓林母毛骨悚然,突然林微搶過了楊太太手裡的鑰匙,一把薅住林母的頭發。林母頭皮差點被林微扯掉,驚恐地大喊大叫:“你要乾什麼!死丫頭,還不放開我。”旁邊的楊太太和何蘭都嚇傻了,她們知道林微是神經病,這神經病殺人不用坐牢,她們壓根不敢靠近林微,生怕她發瘋。可林微卻極度平靜,平靜得讓在場的三人頭皮發麻:“媽,那我也為你好呀,反正爸要死了,我給你找個好人家,你就給楊太太當兒媳婦吧,五十多歲也能生的。”林母想要說什麼,林微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將她一把推入倉儲間,把門給鎖上了。楊太太眼睜睜看著林母被關進去,關鍵裡麵有她傷勢不明的兒子,她還給她兒子吃了壯陽藥,那藥他兒子控製不了。“林家姑娘,你快開門啊,我兒子還在裡麵呢,你彆亂來呀。”楊太太急得上躥下跳。她話音剛落,裡麵傳來楊晨偉毆打林母的聲音,他在裡麵扯著嗓子大叫:“女人,騎馬,不騎馬,打死你。”楊太太聽到兒子沒丟掉小命,臉上也笑不出來,楊晨偉哪能分辨老女人,年輕女人,隻要是個女人,他怕是都會上。她求著林微:“小姑娘,你不願意跟我兒子好,就不跟我兒子好,你氣你媽就關你媽,但你先把我兒子弄出來啊。”林微冷冷地勾著唇:“不滿意我給你找的兒媳婦?放心,我毛病大了去了,我媽應該沒啥毛病,我在這裡就叫你一聲奶奶了,你現成的孫子現在被高利貸的人給抓走了,你兒媳婦想從你這裡撈錢去救人。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她拿著鑰匙不慌不忙地走進洗手間,將鑰匙丟進了下水道。“林微,你乾什麼呀!要死啦。”楊太太衝進廁所,趴在蹲便旁,大叫道,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伸著手想往下水道裡撈鑰匙。林微神情淡漠地按了衝水按鈕,語氣毫無波瀾:“你們不是喜歡圍觀傻子睡女人嗎,趕緊去啊,不然結束了就沒好戲看了。我先走了,奶奶。”林微一走,楊太太就聽到林母的慘叫聲,她真怕裡麵發生個啥事,這要是傳出去,他們楊家不得丟死人。何蘭已經在打119幫忙開門了,等119過來開門後,林母穿著秋衣秋褲抱著塊沾著血的床板,躲在桌子底下渾身直哆嗦。楊晨偉腦袋開了瓢,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楊太太看到差些昏厥過去,被一旁的何蘭一把扶住。突然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從敞開的門外快步走進來,男人風塵仆仆,臉上的血色很淡,他看到鐵皮門外站著幾個人,幾步便到了門口,冰冷的黑眸在小小的倉儲間環視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在地板上的一個糖果盒上,糖果盒蓋子摔開了,一些糖果灑落在外麵,糖果旁邊有淺淺的血跡。消防員問他:“先生,你住這裡嗎?”“林微呢?”沈岸不知道在問誰,像是在問所有人。他俯身撿起糖果盒子,卻沒有人回答他,他抓著糖果盒子的手倏然用力,糖果盒子哢嚓一下,瞬間扭曲起來。“聾了嗎?”沈岸聲音很沉,他再次站直身子,頎長挺拔的身影將昏黃的瓦斯燈光遮住一大半,整個人籠罩在陰沉的暗影中,渾身散發著的寒意比深冬的寂夜更加冷冽:“林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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