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全身心投入到林微身上(1 / 1)

腰寵 金發發 1159 字 5個月前






林微不省人事,眾人大驚失色。沈之白和葉雲裳立馬反應過來,葉雲裳幫林微緊急止血,沈之白打急救電話。呆若木雞的林父被怕事的林強拉著往外走,沈之白目光森寒,冷聲道:“誰敢走,我打斷他的腿。”莫名的恐懼感讓林強膽寒,他剛才挨了沈之白一腳,現在摔得屁股還疼,他哆嗦了一下不敢動。旁邊的林父很怕林微死了,自己攤上事,對著葉雲裳甩鍋:“都是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如果不是你拉著我女兒不放,我女兒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他說著去拉扯正在給林微做緊急止血的葉雲裳要說法:“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沒個幾百萬……啊!”“要不是怕醫院沒有匹配的血型,我現在就想弄死你。”沈之白掐住林父的手部麻筋,冷著臉,有了殺意。他曾服務於維和部隊,常在戰亂地區行動,在很多次和平行動中,他手上染過數不清的鮮血,並非都是救人的。這股殺意不是他的本意,但卻無法消弭,所以平常他並不想跟人起衝突,但這兩人實在可惡。沈之白並未費功夫,兩人就被他治得服服帖帖。樓下救護車來了,葉雲裳跟車,沈之白帶林強和林父上了出租車,出租車跟在救護車後麵。救護車上,葉雲裳給沈岸打電話,電話裡一片沉默,很快沈岸沉聲說:“醫院地址發我!”嘟嘟嘟……電話掛得急,隻剩下掛斷聲。搶救室外,醫生走出來:“病人需要輸血,請問直係家屬有獻血證嗎?有的話,可以按獻血者實際獻血量等量免費用血。”“不用。有匹配的血型嗎?”沈之白問。醫生回道:“運氣不錯,雖然病人血型特殊,但我們醫院血庫有儲存。”葉雲裳有點焦急:“病人情況怎麼樣?”“沒傷到大動脈,隻是病人本身就有貧血症,又腦部遭受劇烈撞擊,還需要進一步觀察。”醫生說完準備離開,沈之白將林家父子推了出去:“病人輸多少血,就在這兩人身上抽多少充血庫,看下他們的血型,血型特殊的抽雙倍。”醫生覺得氣氛微妙,被推出來的兩個人腿在發抖。“這……他們是自願的嗎?”沈之白充滿戾氣的目光掠過林強和林父。兩人被他看得背脊發寒,他們在車上被沈之白威脅,如果不獻血就讓他們去海嘯災難現場清理屍體。他們哪敢乾那事,異口同聲:“是自願的。”抽血室內,林強和林父驗完血,都是A型血。林強看到他們的血型,愣了愣:“爸,我們都是A型血,媽是O型血,怎麼林微就是特殊血型了?變異了嗎?”林父一聽,怒道:“你怎麼話那麼多,給我閉嘴。”林強變了臉,他爸很少這麼凶他,突然他像發現了什麼:“林微不是親生的?”林父沒好氣道:“我說了讓你閉嘴,這事不許對任何人說!”“為什麼?我們就該跟林微說,你們跟她非親非故養了她那麼多年,她想翻臉不認人,這合適嗎?簡直就是不要臉。”林強哼了哼:“我等會就跟沈家的人說去。”林父氣得半死,看四周沒人,才怒斥:“你敢!這事兒要是捅出去,我,你媽,你爺爺奶奶都得蹲大牢!”“為什麼呀?養大林微還犯法了?”林強不以為意。“不是養個孩子那麼簡單!你親妹生下來是腦癱,被你媽捂死了,這事兒就我跟你媽知道,我騙你爺爺說孩子生下來就是死的,在垃圾站換了個活的回來,這才從開發商那裡多拿了拆遷款。”林父說了其中利害關係,又道:“你要想讓我跟你媽死,你現在就去說!要不想,就彆亂說話。”“爸,沒想到你看起來窩囊,膽子還挺大啊。這我要是說出去,該天打雷劈了。”林強不可思議,卻嬉皮笑臉地立誓。林父瞪了林強一眼,不再說話。手術室門外,沈岸神色凝重,背靠著白牆站著。他額間的汗還沒乾,向來乾淨利落的短發被沾濕,略微淩亂。單薄的黑色襯衫袖口被挽起,他精瘦結實的手臂肉眼可見的顫抖,即使襯衫領口鬆開了兩顆紐扣,可他還是倍感窒息。直到林微被推出手術室,他才有了動作,快步走到病床前。當他看到她頭上和手上的繃帶時,心口疼的厲害。早上出門,她送他到科研所門口,悄悄跟他說,他昨天很乖,今天中午做大餐的時候,要做他最喜歡吃的菜犒勞他。可她離開他一個小時不到,就渾身是血,被送進手術室。沈岸跟進病房,坐在病床前,看著上麵躺著的女人,她還在昏迷,臉上毫無血色,蒼白得像一片薄柔的白紙,一碰就會碎。他不敢碰她,就連看她的眼神都不敢用力。沈岸在病床前守了一天一夜,林微沒醒,他哪裡都不想去,也不想說話。葉雲裳讓沈之白先去了災區,她在醫院看著。從前她想象不出來,冷血如沈岸,失魂落魄會是什麼樣,現在她看到了。她隱約覺得昨天沈岸對林微的清冷自持是裝的。“阿岸,你先睡一會,我看著微微。”葉雲裳看出他沒合過眼。沈岸沒答話,隻是乾坐著,目不轉睛地看著林微,像把世界萬物都屏蔽了。葉雲裳看了眼昨晚送給他的飯菜,保溫桶沒動過,她換了新的保溫桶,拿走了原來的。她提著保溫桶走到門口時,沈岸有了動靜。從來冷漠孤傲的他緊張得聲音有點發顫:“微微,你醒了,是不是很疼?”他甚至每個字都輕柔得小心翼翼:“你彆動,我叫醫生過來。”沈岸摁了鈴。醫生過來幫林微做了檢查,然後在傷口上重新上藥,沈岸一直在旁邊看著,醫生每一次清創,他的手都緊攥著,好像這份疼痛是在他身上。醫生離開後,沈岸坐回原來的位置。葉雲裳還想勸他休息,他終於回了她一句:“我不困。”但就一句,沈岸又全身心投入到林微身上。他細心地用棉簽沾了幾滴清水在林微的唇上:“有沒有頭暈的感覺?”林微的雙眼不聚焦,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又恐懼起來,她想起身被沈岸摁住了肩膀。她還想掙紮,沈岸溫柔地說:“微微,沒事了。我是沈岸。”林微掙紮的動作頓住,她做了個很長的夢,夢到她在泥沼裡爬著,一個瘋女人拿著荊條抽打她。很疼。她看清楚眼前的人,緊咬著唇,眼裡泛著淚光:“沈岸,我好痛。”沈岸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很無措,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她不疼。於是他輕輕吹著她繃帶上若隱若現的血跡:“好點了嗎?”“我夢到一個女人打我,用那種帶著長刺的藤蔓打的,紮進我的肉裡麵,像玻璃一樣,我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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