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漢這邊剛剛站起來,其他人頓時狂衝上來搶椅子,人影亂閃,你爭我奪。
“我!”
“輪到我!”
“我的!”
隻聽哢嚓一聲,椅子腿不知怎地就斷了兩條。
一人迅速的一屁股坐在了隻有兩條腿半邊懸空的椅子上,居然坐的安安穩穩身子筆直,臉上陪笑:“先生先生,椅子我賠,我賠十把!先生你看我……”
另兩人氣的臉色發青:“王刀疤!你特麽插隊!太無恥!”
王刀疤嘿嘿一笑:“大家都是憑本事看病,有什麽插隊不插隊的?先看先得,後麵的慢慢等著吧!”
“再說了,人這麽少,下一個就是你,你急什麽?看你身體康健臉色紅潤,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啊。”
“你才下一刻就要死了呢!”另兩人氣的火冒三丈,就要上前理論。
風印隻是抬頭,眼睛一瞥。
這一個羅鍋一個羅圈腿就頓時停住了往前衝的勢頭,之前的青毛更是立場堅定,出聲大喝:“你二人想乾什麽?居然對神醫無禮!我看你們兩人也不用看病了,回家等死吧!”
說著,很是鄙夷的罵道:“什麽素質!”
羅圈和羅鍋氣的臉色發青。
素質?
你特麽是被神醫看過了,我們可還沒有!
但在風印這裏終究不敢放肆,隻能悶悶的忍下了一口氣,忍氣吞聲的賠笑:“不敢不敢,哪敢對先生無禮,我倆……耐心等著便是。”
風印笑了笑,好似毫不在意,搭上了刀疤腕脈,隨即歎口氣,道:“雖然是病理稍有差異,不過這基本也差不多,都是陳年舊傷啊……”
這仍舊是廢話。
都是混江湖的,治不好的傷基本都是被人打的,都差不多這還用說麽?
王刀疤卻頓時五體投地:“先生真是慧眼如炬,一言中的。”
頓時感覺自己有救了:“先生,怎麽說?”
風印閉著眼睛:“跟他差不多,能治是肯定能治的。”
先一個能治,就直接讓刀疤眼睛發亮了。
另兩人也同樣是眼前一亮。
“不過跟前麵那位同樣差不多的是,也是需要靜養,調理,在治療過程中,不能動手搏命,最好連元氣都不要妄動……嗬嗬……道理,也就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
刀疤的臉色也瞬間糾結起來。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前麵那人如是,這人同樣如是。
“內傷便是如此,你們都是武人,自然比我更明白。”
風印搭著他的腕脈,既然已經忽悠住了,風印的心情自然也就放鬆下來,甚至分心去思考自己的化靈經了。
口中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這段時間最好是……”
突然間一個激靈。
因為,無意之中,化靈經的那一團力量有意無意的流動起來,順著自己手指,進入了刀疤經脈之中……
雖然隻是一絲絲的流溢,雖然風印立即就中斷了功法的運轉。
但王刀疤還是舒坦地叫了起來:“哎嗨……哎嗨先生,好舒服……好爽,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啊……”
舒坦的赫然變了音。
那滿臉的舒爽,就活像是做了一次全方位的大保健一般。
豈止是風印吃驚非小,在場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嚇了一跳。
眾人納悶兼驚奇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到那人身上。
怎麽回事這是?
大家都是男人,那麽舒爽的聲音原本應該出現在哪裏,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為什麽會在此時此地發出這樣的動靜?
剛才種種,大家都看在眼裏,人家風醫生絕沒有任何逾距的動作,全程就隻是把了一下脈而已,你突然發出那種聲音,太讓人想歪了好麽?
“先生真乃神醫啊……”
刀疤沒口子的稱讚起來:“剛才按住我的經脈,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我立刻就感覺舒服了一大半。”
“不不不……應該是全身上下都舒坦了,鬆快了……呼吸也不那麽沉悶……先生,先生這一手,真真是立竿見影,出神入化啊……”
刀疤的眼睛都在發光。
我去啊,今天真是遇到神仙了啊,這天下,居然有如此醫術!
風印淡淡微笑,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我心裏有數,這是應該出現的情況。大驚小怪乾什麽?
其實他心裏早已經慌了神。
這……這這這……
腫麽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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