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苗森森搖搖頭,黯然歎息:“我們應該是全都上當了。大秦軍部這一道軍令,很明顯是幌子,真正的軍令,恐怕是馬前戈到了嶽州之後,甚至是到了這江湖小鎮之後,再由何必去下達的。”
“否則,大秦鐵騎為什麽會從這裏經過,表麵上看,是來協助大秦彩虹青衣,但是這個理由很牽強。隻是幫助彩虹青衣一戰,居然出動一萬重騎?而且是全兵種的精銳?”
“這一節……被坑的慘!”
苗森森臉色陰鬱。
這一局,實實在在說,這裏是一個疏漏。
雖然大齊兵敗,絕對不止這一個原因,其中一定還有別的內情。
不管怎麽說,一位身經百戰的大陸名將,應該方方麵麵都考慮到才對。被側翼突襲鑿穿這種事,發生在新手將領身上不稀奇,但發生在老將身上,卻是一種侮辱智商的事情。
絕對是另外有事情,才會出現這種意外。
但是,那些都不是苗森森需要考慮的。
他現在與大齊情報部的負責人想的是一樣的。
不管戰場戰敗有多少因素,但是這情報的事情,就是情報的鍋!
別人接不過去。
都是搞情報搞滲透的部門,苗森森怎能不清楚這一點。
“不管怎麽說,敗了就是敗了。”
白皙文雅的黑衣人道:“老大,齊國敗了,那咱們大燕的邊境就危險了。”
苗森森沉著臉不說話,心裏卻在急速的思考。
黑衣女子道:“齊國雖然戰敗,但是我們大燕屯兵邊境,秦國也不敢追擊太甚;否則他們也會擔心被我們趁虛而入,截斷了後路。”
苗森森眼睛一亮:“所以,大齊雖然兵敗,但最多也就是敗退一二百裏,就可以重整陣腳。”
“不錯。”
“而趙定邊身為老將的統兵能力,以及這一世英名……都不允許他就這麽戰敗回去。”
“不錯。”
“所以趙定邊一定是在籌備反擊的。”
“老大說的對。”
苗森森目光閃動,靜靜思索一會。
突然下令道:“先撤出這裏,找個地方商議一下。”
眾人才正要聽命撤走。
突然,醫館對麵的破房子吱呀一聲開了門。
那幾乎散架的大門門板,晃晃悠悠的打開了,一個老太太顫巍巍的走出來,端著一個大木盆。
一揚手。
一盆剛剛洗了衣服的水,嘩啦一聲潑在地上。
在大街上潑了一個半圓。
隻差一點點,就潑在了苗森森腳上。
苗森森褲管上,水漬點點。
苗森森心頭一個咯噔,頓時抬眼看去。
隻見老太太抬起已經昏花的老眼,在苗森森臉上看了看,很是納悶的說道:“咦,剛才都沒發現,怎麽這麽多人?都是來看病的嘛?”
說著,很好奇的一個個打量過來,眼睛迷迷瞪瞪,似乎看不清楚,道:“你們這麽多人,都一起生了病?什麽病啊,需要一起來?”
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
苗森森瞳孔一縮,隨即恢複正常,臉上和顏悅色的道:“我們並不是有病,此番前來,打攪了老人家清靜,恕罪恕罪,我們這就走。”
老太太咧開已經沒剩下幾顆牙的嘴,笑眯眯的道:“既然來了,這麽急著走乾什麽?要不,你進來坐坐?”
老太太笑眯眯的說道:“我家老頭子也是很好客的人,你們人數雖多,但是進來喝口茶,歇歇腳,我們家還管得起。”
…………
【
說幾句話哈,對敵人的尊重的問題。一來我寫東西習慣,喜歡寫這種情節。二來,也是做給敵人看,也是做給自己看;在這種兩國交戰中,心思怎麽運轉,我承認我寫不了太詳細。
如果寫的太詳細,那最少就是幾章的事,反正一章絕對寫不完。
看到有人說毒,或者是毒吧。
不辯解了。
史實記載,侵略者在麵對我們的將士拚死抵抗的遺骸的時候,曾經有過敬禮,不止一次。說個最讓大家知道的,***將軍。很抱歉在這樣的情況下提到將軍的名字——向楊將軍表示敬意,並且敬禮,而且致歉。
而我軍麵對這樣的敵人,也會給予尊重,同樣,不止一次。
其實我不明白,對於敵方英雄的尊重,什麽時候成了毒。
我之寇仇,敵之英雄。
但隻有相同工作性質的軍人,才能明白對方為什麽值得尊敬。
因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落到那樣的境地。
且不說是否還有別的考量或者小說中還有別的設定;但是在這裏,或者在任何地方,我並沒有感覺善待敵方烈士屍體,是一種毒。
並沒有善待敵方英雄,而是在對方故去之後,表示尊敬。活著的時候,該怎麽殺,還是怎麽殺。
但是犧牲後的遺體,我以我一個作者的筆觸,想給予英雄們尊重而已。
如果您覺得毒,或者您可以略過這樣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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