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服,老子就和你熬個一年!
無所謂!
唯一結果,必須是我來掌控你,絕不可能讓你一把小破刀反過來掌控我!
這是風印的傲氣。
這種傲氣來自前世,建國後,動物連成精都不行了,更遑論其他;人類就是萬物主宰!
這種思想,早已經根深蒂固。
與這個安平大陸的人的思想,完全不一樣。
所以……風印的這種驕傲,始終支撐著他;再怎麽說,老子經曆了穿越,來到了這個世界,沒道理到來後還要聽一把小破刀的指揮!
足足三小時!
整整三小時!
三個小時之後,那種頤氣指使的感覺終於慢慢的退去了。
風印感覺自己的手指頭恢複了正常觸感。
顯然,那把刀放棄了,卻還沒有離開。
然後,一股充滿沮喪的情緒,從風印的心頭點滴滋生。
風印似乎能看到,一把垂頭喪氣的小破刀,如同戰敗了的公雞一般,挪到自己麵前;一臉無奈,一臉的沮喪,一臉地憋屈,還有點佩服。
你特麽牛逼!
老子服了!
服了?
風印哼了一聲,看著自己手指頭道:“出來!”
手指頭無動於衷,小破刀不出來。
我都已經服了,你還想要怎樣?
殺人不過頭點地,難道你還要奴役我不成麽?
我也是有尊嚴的。
風印能感覺到小刀的抗拒,全身心的抗拒。不由冷笑一聲。
抗拒?
風印緩緩伸出左手,向前,作勢要抓一顆靈魄珠。
小刀瞬間就從右手手指頭,轉移到了左手手指頭,那種感覺再次湧動。
風印將左手再次停在半空,不動了,距離靈魄珠不過尺餘,卻仍是可望而不可即。
再一次的博弈。
這一次的僵持時間短了些,就隻得半個時辰,就結束了,前次的三分之一。
但是小刀還是不出來,似乎在賭氣那樣的感覺。
就不出去!
風印敏銳地感覺到了某刀的這種情緒,輕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來一絲笑意。
我特麽作為一個天文地理三教九流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魚膠耕讀士農工商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現代穿越者,我製不了你?!
笑話!
他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抓起了一顆五階的靈魄珠在右手裏。
一股暖流瞬時從左手轉移回來到了右手指尖,隨即,手心的靈魄珠開始極速縮小,消失,被徹底的吸收了。
然後,風印就清晰感覺到了一股雀躍的情緒,以及一種‘我要我要我還要’的感覺,清晰的升起,催促著。
然後那種麻癢的感覺,再次興起,隻是這一次,更加強烈。
風印再次熬了半小時,那股憤憤無奈著急沮喪而且服氣的感覺,如期降臨。
風印看著自己右手,沉聲道:“出來。”
這次,他感受到的乃是一股猶豫的情緒,似乎想要出來,卻又不甘心。
很顯然,不管是風印還是小刀,都很明白這是一個主動權乃至主導權的問題,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不光風印不想輸,小破刀也不想輸。
作為神物的自傲,不允許它低頭。
作為一把刀,它無限的盼望自己能縱橫天下,狂砍全世界,戰鬥到瘋魔。但是,作為神物的自尊,卻讓它不甘心自己聽從一個普通人的指揮。
主動權,主導權,誰都想要抓在自己手裏,自然而然的再度開始新一輪的毅力比拚。
風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如同看著那把刀,輕輕說道:“我不知道伱的來曆,也無意了解你跟腳如何,但終究是你開啟了我的嶄新人生,就這一點而言,我是很感激的。”
手指頭那種感覺沒有了,似乎在聆聽風印說話。
風印心中安定了一些,你能聽得懂就好。
能聽懂就代表有望溝通,能夠交流就比什麽都強!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子的存在,但我猜測一下,你的本質仍舊是一件兵器。”風印沉聲道。
風印頓時油然感覺到了一股徹頭徹尾的嘲諷情緒。
兵器?這還用你說?
我是一口刀,不是兵器是什麽?
難不成你要用刀來寫字?亦或者是用刀來做衣服?還是說想要用刀來跑步?
風印無動於衷,道:“但我有一個更深層次的猜測,你的作用,早已不局限於一件兵器;而是一份傳承。”
那種嘲諷沒有了,似乎在沉默。
沉默,往往代表著……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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