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完全養熟馴化,出去飛走了不回來了怎麽辦?”
展娉婷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她現在已經知道這頭小隼在門派的優先級還在自己之上,而自己想要獲得更多關注,徹底馴化小隼乃是不二捷徑,可現實卻是……
“小羽啊,你不要急啊,你越急他們越不會放咱們出去的啊,你要乖,你要聽話,你聽我話,你就能出去了……”展娉婷無可奈何的道。
不已最後一句話才剛說完,小隼突然飛了回來,停在她眼前,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她,歪著腦袋,一副疑惑的樣子。
展娉婷心中一喜,難道說,有門?
隨即突然愣住:難道說,這小家夥能聽懂自己說話?
此念一生,不禁氣了個倒仰。
自從回來,小隼就裝傻充愣,你說啥我也聽不懂,咱們不同物種,語言自然也不相通的樣子;結果今天一說到感興趣的話題,這貨居然就懂了?
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簡直是……
展娉婷隻覺牙癢癢的,卻還是不敢當真發作,隻能借題發揮的試探道:“你聽話一些,咱們糊弄糊弄,讓大家看看相處極好了,就能溜出去玩了,怎麽樣?”
小隼翅膀扇了扇,居然很乾脆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很有道理。
就這麽辦吧。
展娉婷登時氣得胸都大了一號。
你果然聽得懂!
哎,我這火爆脾氣!
至尊山在嶽州的人手越來越多,莫大爺夫婦也從京都暗衛那邊碰了個釘子回來守株待兔。
兩口子這賢陽一行不但未能得償所願,還差點被氣得腦溢血。
兩人的初衷就是打聽打聽,完全沒有什麽強迫之意,態度更是放得極低,可就這樣,仍舊差點被暗衛圍剿。
理由就一個,簡單加粗暴:“你兒子是個什麽玩意兒你們兩口子自己不知道?被鈞天手殺手殺了,乃是老天開眼,天道好輪回!你們怎麽還有臉來咱們京都暗衛這調查人家底細?暗衛是你家開的麽?”
“還能不能要點碧蓮了?說得你兒子好無辜的樣子,無辜還能被鈞天手殺手給殺了?報仇?報你奶奶個頭!”
“殺了你兒子,那是在終止他繼續犯罪,幫你們家積德,在我看來你們應該給人家磕頭道謝才對!”
“你們兩口子不說感恩戴德,還要找人家報仇?恩將仇報的敗類,一家子的不要碧蓮!”
“至尊山了不起啊?你們夫妻的意思,你們至尊山是不是要淩駕咱們大秦之上,要造大秦的反啊!?”
“快滾!一個時辰之內還在京城地界逗留,就直接圍剿了你們這對不要碧蓮的!”
暗衛們好多都是鈞天手殺手出身,遇到這種事情,這口吐芬芳簡直是成了本能。
一個個的脫口而出的滔滔語言,如同糞坑匯流成海將莫遠圖夫婦淹沒。
莫氏夫婦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兩人能受到這樣的待遇。
莫大爺的肺活量直接氣得增長了不少!
一路肚子鼓鼓的回到嶽州,心裏卻是發了狠。
隻要抓到了溫柔,就在嶽州城頭淩遲處死,看你大秦官方能奈我何!!
老子為兒子報仇,天經地義!
你們暗衛也管不著!
嶽州城這邊,嶽州左近僅存的金牌殺手目標劉孟江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炙手可熱了!
我就隻是一個莊園主人而已,了不起在鈞天鑒金牌榜掛的時間長了一點點,可怎麽就惹來了這麽多至尊山的大人物到來?
而且還要天天出謀劃策,讓劉孟江自己一個人出去冒險。
時刻做好誘餌的準備,將目前同樣炙手可熱的鈞天手殺手溫柔給引出來。
劉孟江就算是腦子被驢踢了也不願意去做這個誘餌!
因為這是真正有可能會死的!
尤其是跟他同列嶽州左近常年高懸鈞天鑒金牌目標三人之中的另外兩人,莫正道李正雲儘皆殞命於這個殺手溫柔之中,自己實在沒有什麽信心可以逃過其追殺!
可至尊山來人已經擺明立場,就隻在乎那個殺手溫柔個人,並不會在乎自己的死活!
說不定還很樂意故意送死自己,確定殺死自己人是否正是溫柔,隻要查看鈞天鑒,自然就可以證明對方的身份……
劉孟江哪裏敢、哪裏情願?
但對劉孟江而言,至尊山是自己更加惹不起的存在。
現下之格,當誘餌是可能會死,不當誘餌必然要死,再危險,再不情願,也隻能勉為其難!
一天天光剩下提心吊膽了,所謂的執行任務,就是每天什麽正事兒都乾不成了,被逼著,去一些荒僻的地方采藥,去一些懸崖進行尋寶,去一些荒郊野外踏青……
反正就是哪裏偏僻去哪,哪裏容易被人伏擊去哪,哪裏容易被人殺死去哪!
劉孟江苦不堪言,卻隻能一一照辦。
每一天,都是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不分白天黑夜的出去溜達。
這種日子,劉孟江是之前萬萬想不到的。
之前他武力高強,在這一帶也算是強梁大亨,欺負別人不過是等閒事,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至於勉強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更是家常便飯。
哪想到現在自己也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而且,比自己勉強的人猶有過之。
正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惡人自有惡人磨;君若不服抬頭看,一生功罪早定琢!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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