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何必去赫然發現,當年那個在江湖小鎮偶遇的小郎中,竟然如此牛逼。
每次遇到事情都發現他更加重要了一分,直至今日……更是,舉世一人!
“哎……”
“吉人天相,早日歸來。”
……
“全力救援,恢複嶽州。”
“軍情方麵……暫且不用考慮,一切以恢複民生為第一優先,蛇群退去的方向,正是齊國和燕國大軍的方向,便是給他們幾個膽,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進犯。”
“咱們嶽州,乃是禦獸大師的棲身之地,在他老人家發話之前,任何勢力都不會貿然出聲。”
“等吧。”
何必去尋思做出決定,既然已經決定在風神醫身上壓注,索性壓上全部注碼,搏個到底。
要麽就是禦獸大師的大舉興師問罪,要麽就是風神醫真是禦獸大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基於這點認知,馬前戈所轄軍隊撒出嶽州城,在城外駐紮,以防萬一,每天輪流換班的進來幫手恢複建設。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各地前來增援的人越來越多,大量物資也陸續來到,工作進度肉眼可見的越來越順利起來,在這般層層助力加成的支援之下,嶽州的情況飛快的好轉改善起來。
經曆浩劫的悲傷壓抑地情緒也一天比一天更淡。
死去的人已經沒了,但是活著的人,畢竟還要繼續生活。
唯嶽州人對於紫帝,對於燕國的仇恨,卻是越來越深,烙印心底。
何必去給紫帝硬扣上的這一個黑鍋,已經深植所有人的心底,想要洗掉,基本沒有可能。
這也就導致了,嶽州對於大燕和紫帝的仇恨,還要淩駕於對蛇族的仇恨。
畢竟,如果不是紫帝這個罪魁禍首,哪來的這一場滅頂之災?
……
而在嶽州遭遇大變的時候,風印在那邊的培訓,也終於迎來了真正險惡的對戰之刻。
大家都是殺手,對於殺機的敏銳感應,任誰都不用多說什麽,哪一戰是切磋,隻分勝負,哪一戰是生死戰,各自心領神會,無須登台照麵,氣機交感的第一瞬間就知道明了。
這也就導致了對戰局勢,分外的乾淨利索。
最開始的五組對戰,乃是本班學員相互交鋒,基於風印這位班長這段時間建立的頗高威望,縱使是出身燕國齊國等的殊異立場,仍舊都以切磋為主,並不曾見什麽以命相搏的險惡戰況。
但到了與別的班對戰的時候,對戰爭鋒的激烈程度,一下子暴烈了起來,尤其是不同班且不同國家之間的對戰,以命相搏幾乎就成了家常便飯的常態。
噗!
風印一刀下去,對麵的金牌殺手被一刀兩斷,鮮血衝起,腥氣撲鼻。
對麵隻得極輕微騷動聲響,卻並沒有人當真開口說話,每個人都表現的很沉默。
隻有五班的那幫家夥,在嶽空和文書墨的率領下,大聲喝采叫好。
“班長,愣是要得!”
“老大牛逼!”
風印點頭示意,下場。
雖然他從心裏的本意初衷並不願意對金牌殺手下死手,但麵對想要將自己一刀砍殺的敵人,卻也沒有半點的慈悲之心。
你想殺我,我就殺你,何分善惡好壞立場。
一刀之間,生死分明,就這麽簡單!
五組對麵的乃是九組,而再接下來是屬於文書墨的對戰。
“大燕文書墨!”
“大楚蕭子寒。”
“請!”
“請!”
兩人實力有所差距,卻又欠殺意,不過十幾回合之後,便由文書墨一劍將對方劈落擂台:“承讓。”
“受教!”
這一戰過程寥寥,渾無亮點可言,以至於其他人觀看著如同喝一碗寡淡的白開水,甚至還有人打了個哈欠。
“真沒意思。”
“還是老大上,隔幾個就有拚命地,不見紅不見血有什麽意思……忒沒趣。”
“你的意思是讓溫柔老大給演猴戲?那才有趣?”
“我可沒這麽說,你不要胡說,汙人清白……”
其餘人等嘰嘰喳喳,風印並無多少在意,他此刻關注的乃是自身的變化。
他這數場戰鬥看來鎮定異常,頗有大將之風,實則自己頗有幾分心花怒放之感。
因為,通過實戰,他愈發感受到自身已經越來越契合標準動作,形成習慣與肉體記憶,身體各處的協同配合,念動而生,如臂使指,出手越來越是行雲流水,信手拈來。
“我現在比之前,牛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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