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在證明,陸縉安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獲罪發放原籍的士兵!
聽了張啟懷所言,陸縉安就恭恭敬敬的點頭:“請郎中放心,晚輩對夏寶並不是一時興起。待最近的事情平息,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的。”
“等什麽等?”張啟懷挑眉,顯然很不滿意。
“男人這玩意兒,變心是最快的了。所以你最好識趣些,否則失了這人,有你哭的時候!”
被張啟懷訓斥,陸縉安規規矩矩的:“郎中說的是,晚輩一定會儘快。”
陸縉安倒是懂禮數,是把他當了蘇夏寶的師父在尊重。
想起前幾次陸縉安去他門前求醫,那也是鐵骨錚錚的,半句軟乎兒的話都沒有。
可今日為蘇夏寶卻折了腰,看起來也是真心對這丫頭了。
所以張啟懷很滿意,又看了看陸縉安麵目全非的手,他便道:“看在你這麽聽話的份上,進來吧,老夫給你處理傷口。”
蘇夏寶清點了廚房的菜肉出來,就看見張啟懷在給陸縉安看手。
她走過去一看,隻見陸縉安大大的手掌,裏居然布滿了血泡,一看就是被燙到的。
好多地方都脫了皮,露出了鮮紅的血肉。隻看了一眼,蘇夏寶都覺得頭皮發麻。
張啟懷一邊給陸縉安清洗傷口,一邊道:“就算是要找這丫頭,你也該找個東西用用。瞧這手傷得,沒法看了。”
“嘿嘿,”被張啟懷說,陸縉安笑得有些個尷尬:“當時著急得很,都忘記了。”
“嗯,”張啟懷聽了這個話,滿意的點頭:“算你有良心,可不往這丫頭為救你家人拚命一場了。”
倒是蘇夏寶卻鼻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因為沒在鋪子裏,許多不夠的草藥,都是蘇夏寶和周啟一起去後山上采回來的。
處理好陸縉安的傷口,張郎中又給他的腿上施了一次針。再忙活完,就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還惦記著拜師宴的事情,看完張啟懷施針,蘇夏寶就進了灶房。
一邊清洗蔬菜和肉,一邊想著陸家著火的事情,臉色那是嚴肅得不行。
周啟在旁邊幫著拿菜,見了蘇夏寶的神情那是嚇一跳。便問:“蘇姐姐你這是怎麽了?跟誰惹著你了,你要吃人一樣。”
“沒事,蘇夏寶搖搖頭,你出去玩吧,一會兒燒火了再叫你。”周啟還是個孩子,蘇夏寶就打發他出去。
“哦,”周啟知道蘇夏寶有心事,但什麽也沒說,轉身就去了院子裏。
在院子裏看兔子的張啟懷,隻看見周啟拉著陸縉安嘀咕了幾句,陸縉安就去了灶房。
張啟懷則搖頭歎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蘇夏寶正想著事情呢,陸縉安就進來了。兩個人的眼神對個正著,蘇夏寶的臉刷一下子就紅了。
為緩解尷尬,蘇夏寶立即道:“陸大哥,你知道嗎?你家的火並非是不小心燃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