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宮遠徵……你卑……唔……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裴湘麵不改色地將藥水倒在他的胸口,眼神跟著亮起來,“留著罵人的力氣來應付後麵的毒發吧。”
斷潛江還未說完的話卡在喉嚨,胸口被液體覆蓋的瞬間,開始散發出一股極其粘膩的甜味。
“夫人”宮遠徵己經聞出是什麼藥了,他歪頭看向麵前的女人,她精致小巧的臉上,隻有淡淡的笑意,卻藏著看不透的興奮。
對他來說,聰明,漂亮的女人都沒用。
但他喜歡的小夫人,狠辣,善毒,可甜可颯,這般扮豬吃老虎,深得他心,哪怕同時占了上麵這兩樣又怎樣?
夫人,果然深得他心。
互相欣賞,彼此心知肚明,隻有當事人懷著恐懼麵對未知的危險……隻見她食指抵在他的唇上,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噓……說出來就不驚喜了。”
“遵——命。”
宮遠徵坐回椅子上,發辮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鈴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