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去往王城(1 / 2)







木程實在是摸不清司馬風的來路,見他提醒自己,似乎並不想懲罰自己的樣子,心中感激,拱手道:“不管老朽最終落得個什麽下場,老朽都要感激司馬公子今天的提醒。”

司馬風擺擺手,說了聲告辭,然後帶著李菱往外走。

城主府的大門口,雇來的馬車裏,木程先前送的禮物,還有李菱一直帶在身邊不曾放棄的香爐,都已經放在馬車裏了。

倆人上了馬車正要離開,木程急匆匆的追了出來,將一個荷包遞給李菱,“司馬姑娘先前的老虎賤賣了,這是老朽重新找補的,還望司馬姑娘不要生氣,多多原諒老朽的不得已。”

說完,又對司馬風拱了拱手,這才擺手示意車夫可以走了。

李菱用手摸了一下荷包,感覺是幾張紙,又聽木程所言,猜測裏麵應該是銀票,以目示意司馬風,要不要收下,司馬風給了個你傻呀的眼神,再次吩咐車夫可以走了。

馬車離開了城主府,站在城主府門口的除了臉色複雜的木程外,還有原本躲在大門內目送司馬風兄妹離開的蕭眉。

自從蕭堰死後,蕭眉的天一下子就塌下來了。原本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一夜之間也變得懂事了許多。父親死了,死的還不光彩。就算木先生和母親一起隱瞞了父親真正的死因,但那些原本被父親一手遮天掩蓋下來的罪惡,卻是隨時都有被人翻出來的可能。到那時候,她這個罪人之女,還不知會有什麽可怕的下場呢。

雖然母親說了,等父親的喪事一辦完,就帶她離開邊城,回去王城居住,但她卻也知道,她以後再不是那個可以橫著走的城主府大小姐了。司馬風雖然還留在城主府,但母親警告她,司馬風可能來頭不小,叫她不要去招惹。想到父親臨死之前還在做的傷天害理之事,她更覺得自己無顏麵對司馬風。

如今,司馬風走了,這個從看了第一眼,就占據了她心房的男人,其實壓根就沒將她放在眼裏吧。以前她是城主府的大小姐時不曾,以後她無權無勢了,就更不會記得她是誰了吧。

兩行清淚從她的臉頰滑落。

馬車裏,李菱將荷包裏的銀票掏出來,仔細辨認了一會兒,說道:“你看看,這是不是價值一千兩的銀票?”

司馬風瞟了一眼,沒有接過去,輕咳了一聲,“我也不認識銀票。”

李菱一怔,隨即吃吃笑道:“想不到無所不能的元嬰大修士,竟然連銀票都不認識。”

司馬風白了她一眼,“這個很好笑嗎?你問問凡人認不認識靈石?”他還是小時候在凡人城市生活過,那時候年齡小,就算家裏有銀票,父母也不可能給他看啊。更何況這個與世隔絕的芥子空間裏的凡人世界的銀票。

劈手奪過李菱手裏的銀票,看了看,然後順手就揣自己懷裏了。

李菱傻了眼,“哎哎,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這是那木先生給我的銀票,你這是土匪行徑。”

司馬風往車廂上靠了靠,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懶洋洋的說道:“誰叫你打不過我,被搶了也是活該,難道忘了修士的生存法則,‘強者為尊’?”

“哼,那你以後睡覺可都要記得睜一支眼,免得空歡喜一場。”李菱恨恨的揚了揚拳頭。

“切”司馬風嗤了一聲,不屑一顧。

李菱自然不是真生氣,他兩現在是一體的,銀票放在誰手裏都一樣,不過是無聊鬥嘴罷了。

想到倆人身無分文的進入邊城,到如今滿載而去,李菱就有些想笑,“哎,你說我兩這算不算空手套白狼啊?殺了人家的城主不說,對方還送了一大堆錢財給我兩。而且,我們好像還沒怎麽招搖撞騙呢,全都是他們自個兒想象出來的。”

司馬風得意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跟著的人是誰。若是你自己一個人,別說空手套白狼弄錢了,怕是連人都早被別人啃得連骨頭都沒了。”

這話李菱倒是沒有怎麽反駁,她深知自己的智商有幾斤幾兩,玩空手道這種事,還得是司馬風這種聰明人來。在城主府的這些日子,她基本上就是個附庸,木程給錢給她,也不過是看在司馬風的麵子上罷了,用她來討好司馬風。

想了想李菱問道:“我們現在是直奔王城,還是四處溜達溜達呢?”

那裝禮物的箱子裏還有二百兩紋銀呢,那天在街上逛了一整天,也算是對這個凡人王國的物價有了大致了解。他們現在擁有的一千二百兩紋銀,以及那還沒花完的金豆子,算的上是懷揣巨款了。

司馬風道:“難道我對車夫說的話,你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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