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和人動武了,嗯?”淡淡的尾音透著隱隱親昵的威脅。
唐昔小臉一紅,咬了咬唇,“歐”了一聲。
半晌,她仰著小臉,眸色無辜的看著沈秋小聲問,“那我的病……可還有的治嗎?”
她不想花朵一樣的年紀就英年早逝,可是對藥理她又不甚懂得。
“當然了”,沈秋勾著她下巴,勾唇笑著,“有我在,還有什麼疑難雜症是治不了的。”
那嗓音又沉又啞,淡淡挑起的尾音給人不經意的蠱惑。
唐昔聞聲,竟是主動勾著脖子,像是拿著眼前的老狐狸當成救命稻草,連連軟著嗓子哄他,“那千歲大人一定要治好我的病。”
她態度簡直一百八十度轉彎。
那軟糯的嗓子猶如帶著倒勾一般,讓沈秋的心臟都深陷,不能自拔。
唐昔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小模樣有多誘人。
她穿著的鵝黃色薄衫紗裙,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著溫熱體溫,嗬氣間帶著一股香甜,猶如水蜜桃般。
沈秋很想看看,自己將這顆水蜜桃養熟了時候,那嬌豔的模樣是何等光景?
幾分鐘後。
看著被抱上雕花梨木床的自己,還有坐在床邊的沈秋,唐昔罕見的露出一絲迷茫。
“治病怎麼跑到床上了?”
沈秋麵不改色的哄她,“因為針灸的時候需要你躺著。”
唐昔乖乖“嗯”了一下。
沈秋貼著她耳朵又說了一些需求,唐昔的小臉又是躥紅,像是麵臨著什麼艱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