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昔抿了抿唇,不吭聲。
她就是想讓這大豬蹄子不要這麼胡亂規劃著自己一個人的路,沈秋的病症她早在先前就想好了,唐凝玉那裡可不就有百病皆醫的天泉水不是麼……
眼見著懷裡的唐昔被他哄得差不多了,沈秋開始秋後算賬。
“剛才,是誰要後宮佳麗三千的,嗯?”
唐昔身子一緊,迅速反應過來,蔥玉的指尖捏著他袖角晃動,“我方才隻是無心之言的。”
但沈秋哪裡會放過她,將人抱坐在桌案上,就傾身覆上去,壓在她身上,將唐昔兩隻手腕子攥進手裡,以一個糟糕的逼供姿勢。
“無心之言?可是本督不信呢……”沈秋狹長的丹鳳眸眯了眯,那打量的目光猶如看著一隻獵物。
唐昔開始討饒,“我……我錯了還不成麼?”
“那怎麼行呢……夫人不聽話,本督自然是要好好罰一罰。”
唐昔撩起眼睫,對上那雙極度危險的漆黑瞳孔,眼眸驟然緊縮,哽咽著,“嗚嗚嗚……”
她這算是作繭自縛麼,早知道狗男人這麼醋,她就不說那些刺激他的話了。
“住手!你是個病人,不適合這麼大幅度動作的。”
“沒關係,為了夫人勞心勞力,為夫不介意。”
她介意好麼!
……
一眨眼間,就已經下午了,唐昔拉了拉床幔,轉過臉,看著沈秋鬆垮的衣衫內裡,白的透明的肌膚上一道道劃痕,臉頰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