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了幾口水，才被沐衍之拖住抱到岸邊。

“嗬……”他掩唇輕笑一聲，“苒苒難道是隻假狐兒，連遊泳都不會了麼？”

禦苒窘迫的用爪子捂臉。

丟死人了。

她竟然被美色迷住。

[才沒有。]

沐衍之見她不認，也不戳破她，隻寵溺的把旁邊擺放的浴巾抽出，蓋到她腦袋上。

笑著說，“你現在腿傷不適合沾水，趕緊擦乾淨，嗯？”

等到她擦完，少年將兩隻玉白的胳膊靠在岸邊，促狹的看她，倏而輕聲貼著她的狐耳咬了一下。

溫熱的呼吸傾灑在她耳畔，曖昧而蠱惑，“等苒苒傷好了……我讓你看個夠。”

禦苒看都不敢看他，徑直甩開浴巾逃離似的跑開了。

徒留沐衍之好心情的支著下頜淡笑。

狐兒長大了，還會害羞的。

有趣。

……

沐衍之回屋的時候，禦苒那身沾濕的絨毛都風乾了，躺在床上小憩。

見到他之後，立刻逃也似的，往床裡邊躲的遠遠的，勾的紗幔都輕聲響動。

她躲在褥子裡，把自己裹成小小的一團。

“苒苒怎麼不過來聽我講故事？”沐衍之隔著褥子看那個小小的鼓包，伸出指尖輕輕戳著，明知故問的笑道。

禦苒不理他，往床裡頭拱了拱。

在沐衍之的視線，就是一隻小小的包子在被褥下麵亂動。